听到白夜的话所有人都觉如梦似幻极度的不真实。
这位刑法之宫的宫主居然跟神机宫的人有交情?甚至还有对方的信令?
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要知道信令这种东西几乎是等同于令牌了。
这种东西意义非凡除了交情极深的人外通常是不会随便给他人的。
而这位暗王朝的人居然有阮师的信令众人不断的揉着眼睛若非亲眼所见还真不敢去相信这些
这人该不会是神机宫派来的卧底吧?
可是神机宫的卧底哪能坐到这种位置上?
“大人能能否把这信令给我看看?”那名年长的魂者上前几步声音微颤的说道。
白夜一言不发直接将信令递了过去。
那魂者立刻接过打量了起来。
片刻后他激动的说道:“是真的是真的这这是阮师大人的信令!”
“啊?”
众人哗然。
“陶大人你你可得看清楚万一这是他从阮师大人身上抢来的怎么办?”有人不信了提出了质疑。
“不可能的信令这东西除非亲手给予否则是抢不走的因为阮师大人在给予他人信令时会自行朝这信令内注入一丝他自己的气息以代表他是自愿将此物给予的!”那魂者摇头。
“要是他抢的别人的信令呢?”
“那也不可能这东西一旦离开了原主人阮师大人寄留在上面的气息就会自行消失靠抢是得不到信令的!”
“居然是这样”
神机宫的人这回是彻底相信了。
而那名魂者直接捧着信令双膝跪在地上涕泪纵横道:“苍天有眼天佑我神机宫让我们遇见了大人大人陶西在这里向您磕头了!”
说完人便是重重的将脑袋叩在了地上。
“快些起来!”白夜忙将那叫陶西的人扶起。
其余神机宫人见状也急忙跪伏于地朝白夜磕头。
“拜见大人!”
呼声响起。
人们哽咽着激动着欣喜着忐忑着。
这些人哪能想到本已走投无路时又是柳暗花明看到
了希望?
“都起来吧。”白夜呼喊着。
“谢大人!”
人们起身。
而东宇这边彻底的慌成了一团。
他们怎会料到事情居然会变成这个样子?这个暗王朝的人居然跟神机宫有牵扯!
而且看他这模样只怕是不准备对这些神机宫的人动手了
“大大大人您这您这是什么意思?”东宇惊恐的看着白夜嘴唇哆嗦的问。
“没什么意思我压根就没打算杀你们中的任何一人相反我会救你们!”白夜道。
“可是您既然要救我们为何要我们选?为何要我们臣服?你就不能打一开始亮出你的身份吗?”东宇有些癫狂的嘶喊着。
这一下他成了叛徒而且是白白的成了神机宫的叛徒他如何能接受。
不光是他其余那些一同与他投降的人都无法接受!
这突然间的转变实在太快这些人选择了一条无法回头的路现在白夜来了这么一出他们即便是后悔也不行了。
他们已经是叛徒了!
“我只是想要考验考验你们。”
白夜平静的说道:“因为我要看看你们当中会不会有人出卖我毕竟我是要保下你们的如果是意志不坚定的人一旦露出了马脚那死的可不只是你们还有我!”
“所以你就逼我们投降于你?”东宇怔怔的看着白夜。
“如若有人这般逼你你是不是也会把我供出来?”白夜反问了一句。
东宇立刻没了声音拳头暗暗捏紧牙齿几乎要咬碎。
却见白夜大手一扬。
哗!
这些神机宫人身上的天魂禁制直接被解除所有人都恢复了过来。
“这些人交给你们吧杀也好不杀也好都随便你们!”
白夜说道便转过了身走到了上头的台阶处安静的注视着这些人。
陶西几人闻声立刻转身瞪着东宇一众。
众人围了过来。
东宇几人是连连后退瞪大眼睛惶恐的看着众人。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干什么?这还需要问吗?”
“东宇你可真
是厉害啊!还想着把我们千刀万剐!现在看看是谁把谁千刀万剐!”
“我早说这个家伙是个白眼狼了这样的祸害必须早早除掉否则以后指不定还会出什么事儿来!”
“杀了他吧!”
“对杀了他们!”
众人呼喊着已经开始催动天魂了。
“可恶!”
东宇知道自己没有退路了只能侧首低吼:“你们几个跟着我一起杀出去不管我们能不能活着至少先拉几个垫背的再说!”
“好东师兄!我们听你的!”
后面的人也是坚定道。
可就在这时那叫陶西的人喊出了声:“都住手!”
人们齐刷刷的望着他。
“陶西大人”有人低呼了一声。
“都不要乱来!”陶西深吸了口气沉声说道。
人们虽然费解但都不质疑陶西。
却见陶西上了前盯着东宇沉声说道:“东宇你放弃挣扎吧!”
“怎么?陶西你要当老好人了?只可惜爷我不吃这一套要杀就动手看看谁先死!”东宇冷笑说道。
“东宇其实我不怪你。”陶西摇了摇头平静的说:“在那种关头其实谁都很害怕恐惧会让人迷失自己而一个人想要求生想要活着也是自己的本能你自己做了一件出于自己本能的事情这不是你的错所以我不怪你!”
东宇几人一听皆是一颤似乎陶西的话说到了他们的心坎上。
“陶西别在这里惺惺作态了你有什么屁话就赶紧说吧!”东宇沉道。
“你的罪行我希望能够交给神机宫去处理!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暂时将你的修为封起来等离开了这再把你交给神机宫你就由上面惩处吧!”陶西道。
“上面?”
东宇几人一颤脸上流露出一抹期望。
若是神机宫惩处他们多多少少都能保住一条命啊
“你你真打算这样对我们?”东宇咬了咬牙低声询问。
“你不相信我吗?”陶西简单的问了一声。
东宇张了张嘴却是不知如何反驳他看了眼周围又望了眼上面的白夜继而深吸了口气重重的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