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白我家洋洋还需要洗白”我翻着降灾的评论,气急反笑,“他就是十恶不赦,丧心病狂怎么样我还就是喜欢他这种切开了也全是黑的人呢”

    好不容易找到一首洋洋的个人曲,而且还没有晓星尘的影子划重点,心情本来不错呢,全都被评论搅了凸a皿at凸

    “三火,干什么呢,这么生气”舍友一脸奸笑地蹭了过来。

    “你看,他们居然在薛洋的歌下面喷薛洋”我无比愤怒,几乎把手机屏幕直直地贴上舍友的脸。

    “咳,确实过分,不过话说回来,三火你站薛晓还是双道长”

    话音未落,宿舍其他六双眼睛一致刷刷刷地向我这边甩眼刀。

    刚刚就在为这个吵,这有什么好争的

    我撇撇嘴,再清清嗓子,无比自豪,字字铿锵道

    “我站薛我”

    “薛你我看削你还差不多”

    好吧,现在她们又成同一战线的了。

    切,无知的腐女,我才不屑与你们争辩呢

    我从来都不觉得薛洋喜欢晓星尘,他只是因为小时候那般黑暗残酷的经历,所以才会对晓星尘那点温暖病态地贪婪,更何况魔道本来就是一本耽美小说,自然更容易让人想歪啊

    不过各人都有自己的想法,这倒也无论对错,我只是好心疼那个稚气未脱,嗜甜如命又残忍可怕的少年,若是我在,定会拼尽一切去护着他

    至少,不会让他那般可怜

    回到了家,行李箱都没开就在床上躺尸,脑子却格外活跃,满满的,都是薛洋。

    睡意袭来,迷迷糊糊间似乎有十分奇特而威严的声音传来,像是千万重声音叠在一起了压过来

    “你想为他改命”

    改命

    谁

    洋洋洋吗

    “常焱,你且去吧。”

    心脏忽地猛烈一跳,我猝然睁开双眼,并上演了aquot垂死病中惊坐起,笑问客从何处来aquot的完美表演。

    目之所及,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已经天黑了吗

    真是个莫名其妙的梦。

    我只觉脑中一片浑沌,那奇怪的声音仍不断地在耳畔回响。

    还未来得及动作,黑暗中忽然显出金色的字来,虚浮地在半空中飘着。

    我几乎叫出声来,却有一种诡异的力量,生生将已滑至嘴边的尖叫声压了回去。

    我攥紧拳头,极力冷静下来,将注意力放在那些闪着金光的字上:

    “常焱

    七岁断指三天”

    七岁断指

    “洋洋”我不由喃喃道,却见那“三天”的字样倏地变成了“两天”。

    “”

    我蓦地一惊,手忙脚乱地想要下床,却笨手笨脚地“咕咚”一声一下子跌了下来。

    这,这不是我的身子

    脑中突然如惊雷般响起那奇异的声音

    “你想为他改命”

    “常焱,你且去吧。”

    种种迹象都指明了一个事实我穿书了。

    居然还是穿在了魔道里

    真是狗血至极。

    我坐在窗棂上看着天开始蒙蒙发亮,心里已经把整件事情消化得七七八八了。

    我自以为胆子不小,但可笑的是,我的手居然现在还在发抖。

    整件事没有任何预兆,也不像是平时看的那些快穿小说中的系统任务。

    除却了我的名字还有七岁断指的倒计时,没有丝毫线索。

    也好,在一切的开始来改变,也能让洋洋他少遭点罪。

    那金色的字在被触碰的一瞬间迅速印在了我的左手手心,只剩下了不断减少的时间。

    那么,刚刚的“常焱”,又有什么深意呢

    “我又不是不知道自己叫什”嘀咕到一半,我突然意识到魔道里唯一被提及的常姓

    那个,被薛洋最终屠了满门的常家。

    我整个人都开始发抖。

    常焱,冷静,冷静,冷静个毛线啊

    我要谈恋爱的对象是我杀父仇人有血海深仇我该怎么办

    咳,言归正传,目前我要做的只有一件事保住薛洋的小指,在这两天里必须想尽一切办法,阻止悲剧的上演

    现下得先弄清楚自身的情况。

    这具身体看起来只有五六岁,唔,和薛洋差一两岁,不错

    咳咳,然后是衣着和住处,虽称不上锦衣玉食,却也不似家奴。然而这么小的孩子身边居然没一个人照顾,真是匪夷所思。

    那我就先姑且算作是常家的人吧,再看看常慈安那般年纪,应不会有这样小的孩子,退一步想想常萍的年纪,再加上古代人,成亲又早

    呵呵。

    魔道里专门提及的常姓人氏也就只有他俩了,要是不出差错,常慈善孙女的身份是逃不掉了。

    我觉得自己需要再去床上躺一会儿。

    再次笨手笨脚地从窗上爬下来,忽的,脑袋里突然闪过一些零星的画面。

    这是,那个小丫头的记忆

    画面飞逝,速度快得让人无从下手,最后定格在一个男人的脸上。

    我挑眉,心道

    “常萍。”

    与此同时,嘴上也不受控制地软软叫出声:“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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