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中文网 > 其他小说 > [HP]The Unreachable Dream > 第16章 凤凰的抉择
    爱丽丝和那个小男孩相处的很开心,爱丽丝向他讲述魔法世界的种种奇妙,而男孩也觉得这些比故事书有意思。

    男孩友好地告诉爱丽丝他叫“亚历山大”,因为他父亲希望他能够像伟人亚历山大一样做出一番伟业。“人类的保护者。”亚历山大开心地说道。

    爱丽丝明白男孩在这里的原因,男孩死去的父亲也是一名肃清者。

    但爱丽丝只是微笑着听着,没有对男孩的幼稚做出任何评价。

    爱丽丝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虚弱,她的审讯已经停止,但是却有看守者定时来抽取爱丽丝的血液,这让爱丽丝很难恢复。

    但是一种坚定的信念在爱丽丝心中燃起,她要活着,她要活着把亚历山大带出去,这是她的赎罪。

    爱丽丝大量失血之后昏沉欲睡,而男孩也被带走不知做些什么,爱丽丝听到一个声音,从她的死圣的标记里。

    爱丽丝惊讶地看着逐渐灼烧并闪出金光的标记,的确那里传出了声音。

    不只是爱丽丝的标记,爱丽丝周围所有圣徒的标记都是如此。

    当然,爱丽丝又不是真正的圣徒,她对结交圣徒没有兴趣,在她找到亚历山大这个交谈对象之后,她就根本不理周围被关押的圣徒,更不会交代自己在执行什么任务被抓到。虽然这是这群疯子最喜欢的话题,暗中比较谁的任务更高级,谁在圣徒中的地位更高。

    不过标记燃起金光的确让爱丽丝产生与周围交流的欲望,毕竟她可是一点也不清楚这是什么情况。

    但是很快就不需要爱丽丝问了,所有带有标记的圣徒都挣扎地站起来,嘶喊着,尖叫着:“我的王,我的王。”

    “我的朋友们,我伟大的圣徒们,我知道你们受到了□□的折磨,但是为了更大的利益,你们所有的付出都会有回报的。”那极具诱惑性的声音在整个牢房中回响着,“你们对我的忠诚呼唤了我,我来解救你们逃出囚笼,继续你们伟大的事业,为巫师界更好的未来,你们的名字将被历史铭记。”

    又是一阵高呼的热潮,连看守都无法镇压,当然他们也在恐惧,不敢真正镇压。

    “而同样遭受不公命运的朋友们,我欢迎你们加入我们,加入我们伟大的事业。”那声音继续道,“在我们设想的明天中,巫师将不会拘泥于保密法而东躲西藏,更不会被无耻的肃清者层层迫害。我们将构造一个完美的世界,而在那里我们将会是世界的主宰,我们可以自由地去爱,自由地去选择,自由地生存。”

    “追随我吧,献出你们的忠诚。穿过这道火焰,真正的忠诚者永远不会被灼伤。”

    瞬间所有牢房的禁锢不在,铁链被崩碎的声音伴随着阵阵欢呼,而牢房门口却出现一道蓝色的火焰,温暖而诱人,它们仿佛是活着的精灵,在低语,在畅谈,在歌舞,更在……吞噬。

    “真正的忠诚者,我将在火焰的另一端等着你们,你们将收到来自我的嘉奖。”那声音继续诱惑着,很多圣徒迫不及待地钻入火焰,然后瞬间幻影移形离开。

    当然有很多不是圣徒的囚徒也渴望离开,有足够的忠诚就被接受,而没有足够的忠诚,他们只是被火焰吞噬。

    不过也有坚守阵地不动摇的人。

    爱丽丝对面牢房的那个人站的笔直,等着火焰的侵蚀。

    “我听说过你,你是德国那所臭名昭著的学校的肄业生,盖勒特·格林德沃。”那人无所畏惧地说道,“你以为你很伟大是吧?但我告诉你,你从你十六岁之后就一直没长过脑子,你也就只能保持这个水平了!”

    火焰吞噬他的时候,他还在大笑,只不过笑声中夹杂着痛苦的喘息。

    然后一切都结束了,那个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人便如飞灰一般湮灭了。

    爱丽丝躲在牢笼的一侧,躲避着火焰,而那火焰贪婪地吞噬一切,向爱丽丝涌来。

    加入,或者死。

    这里没有第三个选择。

    爱丽丝叹了一口气,她不可能忠诚于格林德沃,那么她只有死。

    爱丽丝闭上眼,她要平静地面对死亡。

    突然爱丽丝身旁一声爆响,出现一个人。

    本来气势汹汹的火焰立刻被另一种力量压制。

    “盖勒特,这种方式行不通。”那熟悉的声音突然唤醒爱丽丝早已破灭的希望。

    阿不思·邓布利多!

    爱丽丝目不转睛地看着阿不思,阿不思用红色的火焰压制蓝色的火焰,将它们圈在一个小范围内。红色的火焰在阿不思的眼中跳跃着,他身上散发出一种强大的冷硬的光芒,让他赤褐色的长发飘舞,仿佛如同火焰在燃烧。

    那一刻万物失色。

    爱丽丝不禁理解,罗马战神马尔斯为何受到即将上战场的战士们疯狂地崇拜,为何虔诚地奉上祭品与忠诚,因为那一刻,她同感。

    当蓝色火焰被逼退,盖勒特·格林德沃从消失的火焰中现出,玩世不恭一般转动着老魔杖,将阿不思的火焰吸引到空中,然后火星迸溅,犹如一场盛世烟花。

    “好久不见,阿不思,”盖勒特打着招呼,然后慵懒地眯着眼睛,“最年轻的变形教授,最出色的炼金天才,最有前途的白巫师,你喜欢我称呼你哪一个?”

    “随你喜欢。”阿不思从容地答道。

    “说实话我还是最喜欢叫你‘阿尔’,就像十多年前的那个夏季一样。”盖勒特非常露骨地看着阿不思,这种视线让人感觉被冒犯。

    “仅仅一个称呼而已,不会改变任何事情。”阿不思平淡地说道,只是稍微错开盖勒特的视线。

    “不会改变任何事情?”盖勒特阴阳怪调地复述道,突然间他怒气高涨,“是你背叛了我!是你背叛了我们共同的理想,我们的志向!”

    阿不思根本就忽视盖勒特的指责,他依旧保持他的风度说道:“我想我们短暂的重逢并不应该把时间浪费到追溯数十年前的往事。”

    盖勒特侧过头打量着阿不思,好像一个好奇的孩子,然后他得意地笑了,好像找到藏起来的糖果的孩子。

    “把自己藏在温文尔雅的面具下,呃?”盖勒特得意地说道,“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我知道你渴望什么,我知道你需要什么……”

    “我深刻怀疑你的答案一定不是我想要的,甚至偏离正确的答案很远。”阿不思冷静地反击,他眼中的光芒一点也不逊于盖勒特。

    “是吗?”盖勒特毫不在意地随口答道,然后眼神开始四处打量。

    整个牢房已经被蓝色火焰毁灭殆尽,所有的看守者大概也不能幸免遇难。只有爱丽丝静静地站在唯一幸存的牢房内,面色不佳地看着站在中间对峙的两人。

    盖勒特冲爱丽丝吹了一声口哨:“你好啊,竟然还在阿不思身边,忠诚的小母狗。”

    盖勒特的评价让爱丽丝异常愤怒,那种轻蔑的态度,那种随便的语调,以及那侮辱性的语言。

    盖勒特看出爱丽丝的愤怒,但是他毫不在意地讽刺道:“可惜你的治愈术在现在毫无用武之地,可怜啊,最后一点用处也没有了,你还有资格跟随在阿尔身旁吗?”

    “盖勒特!”阿不思大声阻止他刺人的言论。

    爱丽丝面色发白,大概与长期失血有关,她头晕乎乎的,一时伶俐的口舌也帮不上忙,看起来狼狈不堪又呆笨无比。

    “我需要找一个男孩,阿不思,我想带着那个男孩离开。”爱丽丝对阿不思说道,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是非之地。

    盖勒特只是冷哼一声,就把注意力从爱丽丝身上收了回来,再次放在阿不思身上。

    “你想要做什么,盖勒特?”阿不思问道,“将我唤到这里来,你应该有足够的理由。”

    盖勒特抬起额头说道:“当然,我们需要一次公平的竞争,阿尔,只有你和我。”

    阿不思垂下视线,轻声说道:“的确,公平。”

    “我知道这伙闯入英国的肃清者,他们是奔着你亲爱的爱丽丝手头的实验来的——想不到她还挺有用的,这些年她做你的实验助手,是不是?”盖勒特戏谑地看着阿不思。

    “我不想听到更多关于爱丽丝的侮辱。”阿不思冷冰冰地看着盖勒特。

    “当然当然,她无足轻重,不是吗?”盖勒特直视着阿不思地蓝眼睛,似乎发誓要从那犀利的目光中挖出一点蛛丝马迹。

    “盖勒特,你现在的表现像一个糖果被抢走的幼稚的孩子。”阿不思轻叹道。

    盖勒特似乎很心烦,他摇了摇头,把爱丽丝这个话题甩出去。

    “我一直在盯着这些蠢货,也派出我的圣徒去试探他们,当然被抓住的这些,”盖勒特环视几个圣徒曾经呆过的牢房轻哼道,“比蠢货还不如,除了一点毫无用处的忠诚。”

    “我不想评价你对待手下的态度,盖勒特。”阿不思说道。“但我得说把他们当成炮灰不是明智的选择。”

    “这又关你什么事呢,伟大的圣人阿不思?”盖勒特立刻好似被冒犯地炸毛,“你忠诚的爱丽丝是不是还随时准备为你牺牲,并在门外为你的冷情哭的肝肠寸断?而多吉狗狗似乎看你每一根汗毛都散发圣洁的光辉,然后随时打算为你赴汤蹈火?”

    “够了,盖勒特。”阿不思的眼中有一种危险的光,这是盖勒特触犯他的底线,“不许诋毁我的朋友。”

    “朋友?”盖勒特还想再挑战一把,“好啊,盖勒特的炮灰,阿不思的棋子,怎么样?”

    阿不思根本懒得回他话,只是用目光盯着盖勒特,表达他的不赞同。

    “好了,”盖勒特不快地回归正题,“这些肃清者停驻在这个岛上是有原因的,他们认为这里的一只凤凰可以保护他们不受‘黑巫师’的危害。”盖勒特不屑的哼道,“然而我发现那只即将涅槃的老凤凰有一颗凤凰蛋,得到这颗凤凰蛋,这便是我们的比试的内容。”

    盖勒特说的含糊,但是阿不思明白,一只凤凰,哪怕是即将涅槃的凤凰都不是一个巫师可以对付得了的,盖勒特他需要帮助。

    但是他不想接受来自他的概念中不配与他分享秘密的圣徒们,所以他想到的第一个人就是阿不思,他用这种方式将阿不思弄来,而至于什么比试,不过盖勒特的手段。

    “我对这枚凤凰蛋没有任何渴求,我看不到我与你比试的原因。”阿不思缓缓地说道,他已经作好离开地准备。

    盖勒特被激怒了,他毫不讲理地直接挥舞魔杖,数道光彩如同密网一样扑向阿不思,而阿不思根本不甘示弱,他优雅地甩动手腕,轻松地将这些密网化作无数色彩斑斓的大鸟,直接向盖勒特扑去。

    盖勒特的火焰吞噬了所有的大鸟,然后他开始攻击,黑色的闪电向阿不思劈去,而阿不思轻巧地在空气中化出一个银色的盾牌,有效地阻击了闪电的来袭。

    两者在空中碰撞的刹那,仿佛整个小岛都在颤抖,更别提整个小小的牢房,破旧的屋顶开始坍塌。

    阿不思挥舞魔杖试图将破旧的屋顶恢复原样,但是盖勒特偏偏用黑魔法彻底击毁,噼噼啪啪的石块与木头向阿不思跌落下来,而盖勒特放声大笑。

    阿不思引导一阵旋风,将四处迸溅的碎石卷在一起,安稳地停靠在一旁没有伤害任何人。

    盖勒特一不做二不休,他的杖尖喷出一股金色的气流,将整个牢房炸开,甚至没有给自己加上任何防护。

    阿不思皱着眉头,强大的屏障将他与盖勒特两人护住,任凭翻飞的灰尘落幕,然后阿不思看到盖勒特那样得意的嘴脸。

    “为什么不任由我被炸伤,阿尔?”盖勒特的“阿尔”叫出一种特别的腔调,极具有挑逗性,他舔了舔嘴唇。

    阿不思垂下眼睛,撤下那道屏障,一声不吭地走开。

    盖勒特用魔杖指着阿不思,蓝色的眼睛中布满浑浊的风暴。

    “你必须留下,你没有选择。”他恶狠狠地说道,即便他知道两人谁也威胁不了谁,谁也胁迫不了谁,但是盖勒特就是那样光芒外泄,毫不掩饰地展示他的才华与霸道。

    对峙良久,阿不思叹了一口气,“如果我留下来,你又会有什么承诺?”

    阿不思静静地看着盖勒特,两人目光相接。

    久久无言。

    阿不思与盖勒特的斗法实在是吓坏了所有残留的肃清者,他们立刻决定划船离开,当然带着他们的孩子们,亚历山大也在其中,但他明显很不想随这些人离开,他被打了一鞭子。

    爱丽丝从躲避处露出头来,那两个巨头的破坏力实在让人心惊,她不得不暂时躲在树丛中保护自己。

    然后亚历山大看到爱丽丝。

    “爱丽丝!”亚历山大叫道,带着一点哭腔。

    爱丽丝立刻拔出她刚找回的魔杖,幻影移形到亚历山大身边。

    “滚开,恶魔的女儿。”那些人抓住亚历山大的肩膀,不让爱丽丝碰到他,“不要破坏上帝子女的灵魂。”

    “力松劲泄。”爱丽丝对着控制亚历山大的人用下咒语,然后她停在原处看着他。

    “亚力克,你自己决定,是随我走,还是和他们走。”爱丽丝说道,“如果你随我走,我会用我全部的爱照顾你,你会有一匹属于你的小马,我会请人教你骑射,然后你可以像所有幸福的孩子一样长大,做你想做的一切,像你父亲一样勇敢,伟大而出色。”

    “别听她胡说,如果你想像你父亲一样,你就应该留下来做一名合格的肃清者!”被爱丽丝魔法控制的那人愤愤地说道,然后他转向爱丽丝咬着牙说道,“你诱惑他,你这个该下地狱的恶魔,你要毁了他的灵魂,上帝不会准许的。”

    “上帝更不会准许你们虐待他的孩子,上帝爱每一个孩子,他绝不会希望他的孩子受苦!”爱丽丝反驳道。

    “我们是苦修者!你个邪恶的女巫!”那人愤怒的说道。

    “亚力克,你相信我吗?”爱丽丝看着亚历山大,她榛色眼睛流出真诚,“给我一次救赎的机会,让我对你好,我不邪恶,亚力克。”

    “我跟你走!”亚历山大甩开身边的人,奔向爱丽丝。

    爱丽丝蹲下身子抱住亚力克。

    突然枪声作响,爱丽丝看到子弹向亚力克飞来,爱丽丝第一反应便是将亚力克护在身后,但是她没等到疼痛的来临。

    “今天我心情好,放你们离开,以后别让我再看见你们!”盖勒特的声音传来,爱丽丝抬头看道阿不思强大的盾牌为她挡住了子弹的来袭。

    “没事了,爱丽丝。”阿不思轻声说道。

    “你要与盖勒特一起去找凤凰蛋?”爱丽丝问道,不是她偷听墙角,而是这两个大人物说话根本不避讳她这个小人物。

    阿不思迟疑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随后说到:“你带着这个孩子先回去吧。”

    爱丽丝有些犹豫,她觉得自己的治愈术应该还有帮助,战斗力也不到拖后腿的程度,但是亚力克……

    “凤凰?”亚力克非常有兴趣地问道,“我能看吗?”

    “很危险。”爱丽丝吞吐地说道,她不应该再将亚历山大处入危险的境地。

    “我只是看看,你们忙你们的。”亚力克早已经看透爱丽丝的犹豫,这事一定有门,“况且我从来不怕危险,你说过我要像父亲一样勇敢!”

    猴精的孩子,在爱丽丝面前提他的父亲博同情。

    “那就留下吧,我们不会很久的。”阿不思看出亚力克这个精明的小孩已经踩到爱丽丝的痛楚。虽然他还不明白事情的始末,但是阿不思看得出爱丽丝不会拒绝他。

    爱丽丝带着亚力克在树丛里,远远看着凤凰的巢穴,高高的架在梧桐树上,金红色羽毛那样美,虽然已经有一些开始脱落。亚力克张大嘴巴,却在爱丽丝示意下没有发声,但是他脸上的红晕表明他的激动。

    盖勒特与阿不思的计划是一人引开凤凰,一人夺取凤凰的巢穴。

    由于凤凰是神圣的,他们不能杀死凤凰,只要耗尽力气,拖到它涅槃就好。而凤凰蛋只会由它选择人触碰,所以不用担心夺取凤凰巢穴的那个人藏私。其实两个实力相当的人也不屑于这样做。

    爱丽丝远远看着盖勒特用咒语惊动了凤凰,但是凤凰没怎么理他,它要涅槃了,它需要休息。但是盖勒特固执而讨厌地四处骚扰,直到凤凰忍无可忍地冲着他飞去。

    盖勒特以退为进地将凤凰引远,阿不思动作敏捷地破解掉凤凰巢穴旁的天然守护,然后轻巧地爬树。

    爱丽丝没想过阿不思竟然还会上树,她不禁在脑海中假想年幼的阿不思上树爬墙的日子,几乎忍不住想笑。

    阿不思即将靠近巢穴了,可是一声尖锐的鸣叫,老凤凰在火焰中现身,拍打着翅膀要把阿不思扇下去。而阿不思抱住树干,凤凰的火焰灼伤了他的皮肤。

    爱丽丝有些心急,可是她帮不上什么忙。

    太快了,爱丽丝没看清,只看见阿不思与凤凰蛋一起掉落下来。

    爱丽丝心提到嗓子眼,她立刻奔到阿不思旁边,这时盖勒特狼狈地幻影移形过来,嘴里咒骂着该/死。

    爱丽丝防备地看着居高临下的老凤凰,那时凤凰只是盯着爱丽丝,那人性的目光带着谴责,让爱丽丝心中有些愧疚。随后一阵火光,凤凰涅槃了。

    那么美,那么艳丽,那么震撼,却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哀伤。

    还不等爱丽丝继续伤感,盖勒特就叫了起来。

    “离那个蛋远一点!”

    爱丽丝回头看见亚力克捧着那颗凤凰蛋。

    爱丽丝觉得心跳停止,不被凤凰蛋认可的巫师碰到,都会被火焰燃尽,更别提一个麻瓜。

    果然亚力克全身冒起火焰,爱丽丝听到自己几乎陌生的嘶喊:“亚力克!”

    爱丽丝跪倒在地上,她又犯下一个罪行,在害死那孩子的父亲之后,又害死那个孩子!

    但是奇迹似乎发生了,火焰燃尽之后,亚力克完好无损地站在那里,凤凰蛋裂开一道缝隙,哒哒的声音在响,似乎有什么要从中钻出来。

    亚力克天真地歪着头看,而另外三名巫师都目瞪口呆。

    “爱丽丝,它要出来了!”亚力克完全没有在意已经在风中凌乱的爱丽丝,他愉快地跑到爱丽丝身边,献宝一样将凤凰蛋给爱丽丝看,似乎刚刚惊险的火焰只不过是冒险的一个环节。

    爱丽丝没接过凤凰蛋,她温和地看着亚力克,那一刻失而复得地惊喜已经占据她的心,她才不在乎什么蛋。

    她突然意识到亚力克有了魔力波动,很微弱,但是确实存在。

    经过凤凰之火的淬炼,亚力克成为一名巫师!

    很明显周围的两个强手也注意到这个奇迹,盖勒特几乎双眼发光,要把那个孩子据为己有。

    阿不思只是若有所思看着凤凰蛋,辨不清他到底什么心情。

    终于凤凰出壳了,当它露出一个小小的头的时候,它睁开的眼睛对上阿不思的蓝眼睛。

    印刻完成。

    凤凰选择了阿不思,强大者中的悲悯者。

    爱丽丝抱着亚力克,似乎有些浑浑噩噩,但是她慢慢明白了。

    “灵魂。”爱丽丝大笑着说道,“这就是最终的答案。”

    没错,麻瓜与巫师最基本的共同点,就是他们都有灵魂,都有一个有情感的强大的灵魂。爱你中文网小说阅读_www.20zw.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