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没用的畜生。”见此情景虫母朝着死剩种狠狠啐了一口:“当年杀戮我们邪蛁虫一族的时候也不见你们如此胆小窝囊真是欺软怕硬的败类。”
“好了虫母不要再吓唬那个废物了。”关横笑道:“你要是把它吓死了到时候怎么寻找其余的硬颚凶蝉?”
“哼看在主人这话的份上暂且饶了这畜生待会再杀也不迟。”恶狠狠的说了一句邪蛁虫母退回到关横身后。
此时此刻关横走到近前伸手薅住那只战战兢兢的硬颚凶蝉说道:“看起来也没什么出奇的当年竟然会把你们邪蛁虫一族迫上绝路有些说不过去吧。”
“主人有所不知若论真本事这些家伙未必比我那些同族强多少但它们和我们的长相很像经常混在我们族群的队伍中制造混乱和杀戮搞得大家防不胜防这才是最卑鄙无耻的手段。”
“你、你是……”虫母这话刚一说完被关横抓在手里的那只凶蝉顿时尖叫起来:“你是邪蛁虫?不可能啊区区邪蛁虫为何会如此强大杀我同伴轻而易举?”
“哼经历了数千年岁月谁都会有进步的机会哪像你们这些畜生只知道偷袭、暗害别人不思进取。”
此时此刻虫母冷笑道:“所以我今天的复仇必是轻而易举你们硬颚凶蝉注定成为猎物亡族灭种!”
“不、不!我不相信——”这只狂妄自大的凶蝉听到虫母的话顿时气得浑身栗抖体似筛糠这家伙嘶声吼道:“竟敢侮辱我们伟大的凶蝉一族你……”
“闭嘴吵死了。”
“轰!”下个刹那关横冷冷说着攥住对方那只手蓦地暴现火灵气烧得对方甲壳肢体不断发出“嗞嗞嗞”刺耳响声。
“呃啊啊啊——烫死我啦住手啊!”
“你们凶蝉不是很喜欢暖和吗?我现在只是让你好好体会‘温暖’的滋味而已。”听到对方的惨叫关横淡淡的说道:“怎么样感觉如何?”
“住、住手啊求求你别再折磨我了。”凶蝉此刻早就没了刚才的嚣张模样一个劲儿哀求关横撤掉火焰。
“好啊不想再吃苦头的话就告诉我你们其余的同伴在哪里。”关横说道。
“我、我……”这硬颚凶蝉也不是傻子知道要是被关横和虫母知道自己族群的下落那本族就只剩下灭亡一途了故此支支吾吾不敢说出来。
“主人看来这家伙还想嘴硬不说这样吧把它交给我几轮酷刑下来保证它把什么讯息都抖搂出来。”说着虫母便狞笑着往近前凑。
“呃啊别、别这样我说、我说还不行吗?”霎时间承受不住压力的硬颚凶蝉松了口。
这家伙心中还有个别的心思:“我要是告诉他们本族所有同伴的下落这些家伙肯定会去找麻烦可他们不晓得我族数量众多赶过去就是找死对那就告诉他们!”
“说吧那些畜生凶蝉在什么地方?”
“我说大家此时已经赶往本界西北方向的一座高峰那里常年被灼热气浪形成的浓雾环绕我们的族长早就怀疑此处是一座活火山如果可以在此山栖息就可以免受寒冷侵袭。”
凶蝉小声说道:“不过那里的灼热气浪实在太厉害以我们的体质根本无法轻易穿过气雾山上这是个最大的难关。”
“族长经过多年观察发现每隔数载浓雾就会有降低温度、变小的时候最近的一次正好是今天所以它们都赶过去了。”
“呃是那个活火山?我知道在哪里。”
旁边的黑翼鼠怪搭言道:“关爷我以前去过那里知道具体位置可以为大家带路。”
“很好那这个家伙留着也没用了。”说着关横就把那只凶蝉扔给虫母:“喏交给你处理了。”
“哈哈哈好啊。”
“不、不要啊——”虫母的狞笑和凶蝉的惨叫声交织在一起眨眼工夫那个家伙就被虫母烧成了飞灰彻底完蛋了。
“死有余辜的畜生。”鼠怪朝着那团在空中飘散的灰烬骂了一句而后道:“关爷事不宜迟咱们走吧。”
关横点了点头:“好出发!”
……
与此同时数以千计的硬颚凶蝉已经聚拢到了浓雾活火山的山脚下。
“族长大人——”
“唰唰唰!”倏地十余只身躯肥大的凶蝉飞到了它们的族长——凶蝉王的近前。凶蝉王沉声问道:“怎么样所有的同伴都到齐了吗?”
“还有一批逗留在燥热荒漠那边的家伙没有及时赶到。”
“混账东西这可是即将前往山顶的关键时刻它们竟然给本王迟到?”
听到手下的回答凶蝉王气得目眦欲裂火冒三丈紧接着它就吼道:“既然这些废物不来那咱们也就不用再等了传令下去准备出发。”
“可是族长大人它们也是本族同伴……”
“住口!”见到有个属下还想替对方求情凶蝉王顿时把眼一瞪:“那群废物耽误的不是我一个的时间而是我硬颚凶蝉全族的时间可谓罪无可赦。”
“我宣布对方不再是我族的一员下次见到必须格杀勿论谁要是敢为这些家伙求情同罪论处杀!”
“是谨遵族长之命。”听到凶蝉王的语气就知道意狠心毒的对方已经动了真怒自己这个时候要是再多说什么无异于自己找死所以十余个凶蝉属下俱都战战兢兢的缄口不言。
“报——”
“唰唰唰!”就在此时有几只凶蝉振翅疾飞而至凶蝉王认得它们是自己派出去监视浓雾活火山的家伙于是沉声问道:“怎么样浓雾变淡了没有?”
“报告族长浓雾确实变淡了不过……”说话的凶蝉有些犹豫见到它吞吞吐吐的模样凶蝉王勃然大怒:“不过什么快说!”
“雾气变淡以后我们正要回来报讯可是却发现山脚和山腰附近有许多高大的兽影徘徊只怕、只怕是这座山上栖息的凶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