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我就知道环眼凶兕没那么容易死。”听到老友平安无事的消息之后血纹荒狮大喜过望旁边的关横说道:“我们想马上见到它怎么样能通知凶兕过来吗?”
“让它过来?这个恐怕办不到。”雪顶墨鸦解释道:“凶兕爷身上的伤势一直没好利索处于虚弱状态而且还有一条腿断折了行动不方便。”
“那也没关系我们去看看它吧。”关横说着又瞥了一眼凹面血狰随即笑了笑:“顺便把这个‘礼物’带给环眼凶兕。”
……
少时片刻之后谷底区域。关横和同伴们、花白毛豚鼠在雪顶墨鸦的带领下急匆匆来到了那个隐秘洞口。
“站住是谁在外面?”就在此时一个声音赫然响起:“墨鸦我不是嘱咐过你吗?不要带陌生人来这里。”
“喂喂凶兕老兄。”血纹荒狮扬声叫道:“是我我来看你了?”
“咦这个声音是……荒狮是你小子吗?赶紧滚进来让我看看你!”洞中的环眼凶兕叫道:“快点我的腿脚不方便没法出去迎接老朋友!”
“哈哈哈别急我们马上就进来了!”说着血纹荒狮便领着关横他们走进了洞窟。
这个洞窟位于蒿草丛遮挡的区域从外面看不容易看见入口如此隐秘的地方正适合环眼凶兕躲藏不过内里的面积不大大家一眼就看到了凶兕趴卧在角落勉强直起身子对荒狮挥了挥爪。
“呵呵呵你小子还真来看完我了够意思。”
“凶兕大哥这些年您受苦了。”看到老朋友如今削瘦得皮包骨头只剩下巨大骨架撑着一张皮囊显然是生活得并不好。
“哈我老了会变成这副模样也不奇怪。”说这话的时候环眼凶兕显得十分豁达看得开它又问道:“荒狮和你同来的这几位是?”
“哦我们是血纹荒狮的朋友这次来找凶兕老兄有事询问顺便给你弄来一个礼物。”
“扑通!”说着关横示意魔魈把奄奄一息的凹面血狰扔在了凶兕面前。
“是你!!”要不是因为血狰的卑鄙偷袭环眼凶兕根本就不会是现在这种落魄之极的窘境如此深仇大恨的仇人它当然不会认错而且情绪十分激动。
“天杀的血狰想不到你也有今天这种下场自作自受你活该!”
气得浑身栗抖体似筛糠的凶兕破口大骂关横道:“我们抓住这家伙之后没有当场击杀就是为了让你亲手报仇以表示我们的友好之意。”
“唉多谢了。”听到他的话环眼凶兕满脸感激之色可又苦叹一声:“可如今我也是残废了就算是想一巴掌拍死这杀千刀的卑鄙东西只怕也使不上劲了。”
“残废?未必。”说罢关横走到了凶兕身边说道:“让我看一下你的伤势如何?”
“这……好吧。”因为关横抓住了自己的仇敌又是和血纹荒狮一起到来的朋友故此凶兕很相信他便毫不犹豫的点头答应了。
“啪!”说时迟那时快关横倏忽伸手扣住了凶兕的后腿稍一感觉便说道:“你这条腿的骨折在很久之前就愈合了但是你始终感觉它使不上劲让你站不起来对吧?”
“正是如此。”
听到关横说的切中关键环眼凶兕连忙点了点头关横又道:“这就对了其实这腿上最严重的不是骨折伤而是骨头内部有一种隐藏毒素它在慢慢侵蚀你的骨髓消磨你的生命力。”
“呃是毒素?!”闻听此言凶兕的脸色顿时大变。
关横问道:“你仔细想想在这条腿受伤之前你遇到过什么带毒的生物或者植物没有?”
“这……时间过去的太久了我得好好想一想。”
说着环眼凶兕便陷入了沉思中直到数息后它才说道:“当时被血狰偷袭掉下了悬崖我好不容易才捡回半条残命受的却都是皮外伤要说中毒……我还真没有这个印象。”
“等等我倒是想起一件事。”
旁边的雪顶墨鸦突然开口:“老爷子还记得吗?那个时候我刚刚在崖底发现重伤的你似乎你在昏迷中后腿还在流淌黑血不过伤口却很快愈合了所以我没在意也没告诉你。”
“重伤昏迷的时候……”
闻听此言环眼凶兕仔细想了想随即说:“嗯你提到的这件事我有印象了那个时候我拖着受伤身躯在崖底寻找可以充饥的食物好像摘了一颗歪脖树上的果子吃了几口而后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对对没错了。”雪顶墨鸦叫道:“那棵树我也在崖底看到过没准有毒的就是果实。”
“那好墨鸦你和虫母去找那棵果树把果实拿回来让我检查一下。”
“好的关爷。”雪顶墨鸦知道事情紧急立刻对邪蛁虫母点了点头而后和它一起飞向洞外。不一会之后虫母和墨鸦带着几颗果子匆匆返回将东西递给了关横。
“这果子看起来很平常和我们平常吃的食物没什么分别。”旁边的花白毛豚鼠瞧了一眼随即道:“如果我看到它第一时间就会摘下来吃了因为我敢肯定这东西没有毒素。”
“嗯你说的很对。”听了这话关横点头道:“我也觉得果子本身没毛病不过嘛……里面可就说不定了。”
“啪嚓!”话音甫落的一刹那关横手指用力将果字掰成了两半大家看得清楚一道黑影蓦地窜了出来直接扑向关横的眉心邪蛁虫母低呼道:“主人小心!”
“哼!”关横嘴角微翘冷笑一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出二指夹住了黑影原来是一条漆黑如墨的毛虫这家伙周身都是尖刺坚硬无比还试图扎穿关横的手指尖。
“畜生就凭你也想伤到我?”手指一碾毛虫顿时化为肉糜让人惊奇的是这家伙都粉身碎骨了体表那些尖刺却依然没有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