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焦小棠走进东湖别墅的。
种种照片，镜头都对得刚刚好，没有显示闫承世和万小天的样子。
焦小棠的脸色越来越沉。
焦昌山也好不到哪里去，一把拉过她：
“这就是你说的住在学校！”
他指着焦小棠，手指抖得厉害，显然是气得很了，
“从小到大，我怎么教你的，无论什么情况，做人都一定要光明正大！”
“你、你！……”
焦小棠关掉了评论，抬眸静静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冷、深、静、沉：
“我、没、做、过！”
视频上的事情，她都没有做过，她当然不能认。
焦昌山根本就不信。
他一直都觉得焦小棠虽然不见多优秀、多乖巧，本性还是好的，他真是没想到，焦小棠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到底是为什么？
真的是因为嫉妒自己的妹妹吗？
因为嫉妒心，所以对自己的妹妹、对戚白萍下这样的毒手，甚至不惜出卖自己的身体。
“你妹妹之前住院了，你都不去看她，她还在我面前说你的好话，可是，在我不在的时候，她在私底下偷偷哭知道吗！”
“她说很想你你知不知道！”
“还有你妈妈，她是无心的，你怎么能告她，还把她送去了监狱。”
焦小棠面对视频，心里还能勉强维持平静，面对至亲一句句的指责，她的心就仿佛被埋到很深很深的土里，痛的快要不能呼吸。
“那你知不知道，我身上的伤又是怎么来的？”
她强忍着，才没有让自己的声音露出一丝哽咽。
当时在警局的拘留室，她有多害怕。
她不是想要自己面对那些人，可是她又能依靠谁，焦昌山吗？
她只能拼命，拼命，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不拼命，她现在还能这样全手全脚地站在这儿？
焦小棠目光死死盯着焦昌山。
焦昌山毫不犹豫地怒斥：
“还能是怎么来，不就是你打架打的吗！”
根本就没有一丝犹豫。
意料之中，不是吗？
可是，焦小棠眸中的光，却一点点暗了下去，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她一次？
没错，她就是从小打架、闯祸，从来不干一件好事。
可是，难道他真的觉得她就坏到了那种地步？
她不过是为了自保。
而焦昌山心里也是难受。
他看着桀骜不驯，死死瞪着他的焦小棠，整个人失望到了极点，他神态疲惫：
“这些事情就算了，你现在和我回家，还有，和你的那个胡律师联系一下，快点把你妈妈放出来。”
焦小棠轻轻一笑，缓缓道：
“想让我把戚白萍弄出来，别说门，窗户都不会有一个！”
焦昌山一双瞪得像牛眼的眼球上布满红丝：
“她是你妈妈！”
焦小棠目光冷冷瞥着他：
“我妈妈名字不叫戚白萍吧。”
顿了顿，她歪了歪头，轻笑着道，
“说起来，之前你说去欧洲，你有没有去看我妈妈？”
焦昌山闻言，脸上闪过一丝惊慌，强硬地吼道：
“这是两回事！”
焦小棠神色冰冷：“呵呵，你不想说，是因为你根本没去欧洲，当然也不可能去看我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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