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弼躺在榻上程老四正在给他擦药被李世民打板子已经过去了好几天时间。
那些行杖的老司机们都很注意力道。但是皮肉伤还是免不了还是需要抹药防止感染。
抹药也是一项技术活程家一帮糙汉子就没个心灵手巧的主。
程老四这家伙抹药就跟抹布擦桌似的惹得程处弼痛叫出声来。“你给我轻点。”
这下子程老四不乐意了。“三哥我已经很轻了好不好。男子汉大丈夫忍一忍就过去了。”
弟兄二人正争执间程处弼听到了外面传来的脚步声一侧头就看到了女扮男装的武媚站在门外。
瞪着一双水汪汪的眸子好奇的看了进来。“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
“小姐姐没事我正在给我三哥抹药呢你快进来吧。”程老四不愧是程家人招呼客人很是热情。
武媚穿戴着一身暗青色的胡衣胡帽负手于身后迈着轻盈的步伐进得屋内。
配上那张妩媚动人的俏脸烟波微漾的剪水双眸。
倒是别有一番风情当然如果能够忽视她那尚未发育健全的身材就更好了。
程处弼不禁有些婉惜地移开了目光看多了不礼貌容易被人误会自己是登徒子之流。
武媚看到程处弼身后的伤痕更看到了程老四那鬼画符一般的操作手法不禁一呆。
“程四郎你这叫抹药?”
“不对吗?这不是抹还能叫啥?”程老四不乐意地道。“要不你来?”
“呵……”武媚好看的黛眉轻扬伸出了手。“行那你让开。”
听得此言程老四将手中抹药的工具往榻上一搁跳下了床。
“三哥这可怪我不得是小姐姐主动要帮忙。”
程处弼一抬头就看到程老四如同一道黑色闪电迅速地消失在了门外。
“……这不太好吧。”程处弼想要坐起身来刚抄起了抹药工具的武媚顿时瞪起了杏眸。
“躺回去不就是抹个药嘛本姑娘都不怕你还怕?”
程处弼无奈地趴了回去。“我当然不怕只是觉得让你来干这事不太好。”
“有什么了我可是以后要当医者的人正好拿你练练手。”
口中说着话手上不停程处弼清晰地感觉到了那清凉的药汁被涂抹在背部。
却没了之前生疼的摩擦感看样子女人果然是更心灵手巧一些。
武媚轻巧地在程处弼的脊背上抹着药目光不得不聚集在程处弼宽厚而又充满力量感的脊背上。
程处弼后背上那隆起的肌肉轮廓犹如钢浇铁铸一般紧实。
充满了男性的力量感与厚实感仿佛能够带给人一种心安的感觉。
甚至让武媚有一种冲动。想要拿手指触碰下看看这厚实的肌肉到底有多坚硬。
不过听到了程处弼的呼吸声后武媚内心漏跳了一啪俏脸也微微发烫。
“你这伤怎么弄的?”武媚强自镇定地继续抹药开口没话找话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不提还好一提程处弼就是一肚子的火无比幽怨地叹息道。
“唉我为了帮助一个可怜的温室花朵结果被他爹揍了一顿你说冤不冤。”
“温室花朵?那是什么东西。”武媚想了半天愣想不明白。
“就是那种非自然生长的花例如给它建起了座避风遮雨的亭子又用温泉保证它有适宜的温度生长。”
听到了这样的解释武媚不由得撇了撇嘴。“哦原来让陛下给揍了。”
“你?”程处弼一脸错愕地扭过了头来。这个女人难道会读心术不成?
看到程处弼那副错愕的表情武媚黛眉微挑不经意间扬起的唇角妩媚而动人。
“你是东宫左内率副率这几日都在当值能让你形容成温室花朵之人还需要猜测吗?”
“且能够让你被揍之后只能发牢骚发泄的怕也就只有陛下了。”
“听闻我大唐太子殿下秉性温良和顺百官交口称赞你能帮他什么?想来呵呵……”
听到了这声类似嘲讽的笑声程处弼不乐意了。“怎么秉性温良和顺就没点毛病?”
有句老话就是:养小孩宁可人讨嫌莫要人可怜。
咱们老程家就养不出不讨嫌的咳……很符合社会大众的养孩经验。
“你说有就有呗。”武媚暗暗撇嘴本姑娘懒得跟你这家伙计较。
“嗯看来你这么懂事的份上我给你提个建议。”
“什么建议说来听听。”
“不要挑食什么有营养就吃什么这样才能够长出女人味。
未来也才好找婆……疼疼疼!你这个女人想要谋杀啊?”
“说本姑娘哪没女人味了?”武媚直接就心态炸裂。
五指用力曲成了鹰爪目露凶光地打量着这个瞎眼的混蛋。
“有些话不能说得太明白不然你肯定又得骂我登徒子。唉……”
程处弼无奈地摇了摇头大发感慨。“我本将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总不能直杠杠地说姑娘你发育不良装胸只能给你自己带来心理安慰于事无补。
作为医生自己的目的很单纯但是这个时代毕竟跟自己之间有沟。
“???”程处弼无奈地趴了回去可是等了半天也没动静。
一扭头就看到了武媚呆若木鸡手中拿着那抹药的棉棒本该眉目传情的剪水双眸。
此刻就像是两把在砂轮上打磨过的吴勾剑扎得程处弼觉得脸皮火辣辣的生疼。
程处弼下意识地坐起了身来屁股朝后挪了挪警惕地道。
“这位小姐姐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站在一个医生的角度……”
武媚满脸难以置信地连连摇头。“我本将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你写的?”
程处弼摇了摇头。“我没写过。”
“那是谁?”
“我怎么知道。”程处弼无奈地摊手道虽然他可以厚颜无耻地把这句经典吐槽词。
当成自己的文化艺术作品来维持自己老程家文化担当艺术担当的人设。但是……
这首诗到底是唐初还是什么时候出现的程处弼这位学医强国的高材生真可谓是两眼一抹黑。
创作光荣抄袭可耻嗯要是哥知道这首是中唐或者是晚唐铁定抄得飞起。
可惜真不清楚……程处弼不禁唏嘘地叹息道。
搞文化果然是件很累心的事。文化真心不好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