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卐卍
简单的图案。
两个万字，一个正旋，一个反旋。
张小凡分身提笔将这两个图案画到纸上。
“干爷爷呀，你帮我看看，这俩图案是什么意思。”
老维鲁拿起纸，仔细看了半晌：“这俩图案我看过，我记得一个是吉祥，一个是灾难。”
“干爷爷，我想知道具体代表什么意思。”
“好吧，我回去帮你查一查。”
老维鲁点头，收起纸张。看上去有心事，心事重重。欲言又止。
张小凡盯着他，觉得老维鲁突然到访并不简单。可能不仅仅是想了，来看看。
“干爷爷，有事吗？”
老维鲁忽然苦笑起来：“小凡，爷爷对你怎么样？”
张小凡道：“好啊，好极了。比亲人还要亲。”
老维鲁道：“你知道我为什么对你非常亲吗？”
张小凡疑惑摇头：“难道这还需要什么理由吗？”
老维鲁忽然痛哭起来，看上去有些崩溃。
张小凡静静陪着他，只等到老维鲁自己调整过来。
老维鲁止住哭声，再次接着说道，“在英灵界遇到你时，我把你当成我儿子。
我很爱我的儿子。我儿子很乖，很聪明很听话。可我死的早，没好好教他。在我死后，他遇人不淑，娶了个水性杨花的悍妇。活生生被悍妇折磨，抑郁而死。
人生死由命，我也没办法。
他给我留下孙子。他同样也很乖，很聪明。
但依旧没人照顾他，他被残酷的生活逼疯了，变成了狂笑小丑。”
张小凡道：“我知道。你上次告诉我了。这不是他的错，他的遭遇确实令人同情。”
“不，你不了解他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
老维鲁忽然激动起来，在窗前走来走去。
“你知道吗，他已经毒杀了数百万人，还未收手。还要继续毒杀。最气人的，他每次毒杀人前总是通知警方，他要在某日某时某地毒死哪些人。
无论你怎么防范，无论你转移不转移那些人，无论你出动多少特警，他都会准时杀死他要杀的目标，现在已经近千万人了！”
近千万人！
毒杀！
这两个词如同两道闪电击中张小凡。
张小凡呆在原地。那么说李晓露的梦还真不是梦，还都是现实。
天哪，那最后李晓露所说的鲜血大河，上亿人的鲜血从哪里来。罪恶之城居民的总数就是一亿左右，难不成无论老幼，无论是不是侏儒全部都要死光！
老维鲁还以为张小凡震惊狂笑小丑杀人，没有在意。依旧继续说：
“更令人震惊的，他神经毒气笑气的配方改了，我们手头上的解药无效。
就在昨天，狂笑小丑又下了索命帖。这次他要在一个会议上放毒。
而这次会议，参加者全部都是有头面的人物。
如果全部被毒死，他们的势力将蠢蠢欲动，罪恶之城将会彻底乱掉。”
张小凡忽然说道：“干爷爷，这些事情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呢。你们上次骗我去救人，结果救出的人害死了我的家人。
那些人肯定有许多事谢尔盖高地移民种族大屠杀的幕后主使。
我没去找他们麻烦已经够好了，难道你还想我去救他们？”
老维鲁微微发愣，从未想过这些事。可瞬间说服了自己：
“张小凡，你听我说。我也不太在乎他们死活，我在乎的是夜鹰小少爷。
他这次将亲自出马，主持这次会议。和狂笑小丑硬刚。
我担心夜鹰小少爷的安危。
我还想求你一件事情。”
这次张小凡反应很快：“干爷爷，啥事你说话。”
老维鲁沉吟半天，脸上流露出痛苦神色。最后下定决心，决绝跪在地上。
“呀，干爷爷，快起来，你这是做什么！”
张小凡太吃惊了。真身都用一只腿站起来了。人体分身赶紧搀扶老维鲁，想扶起他。
老维鲁拒绝搀扶，依旧跪在地上。
“小凡，爷爷从来没有求过你，这是第一次，也将是最后一次。
你不答应，爷爷不起来！”
张小凡赶紧满口答应，“什么事，你说出来，我肯定照办。”
老维鲁又露出犹豫，痛苦的表情。
片刻之后说道：“只有一件事，杀掉狂笑小丑！杀掉我孙子！我爱他，我不想他变成一个毒杀上千万普通人的恶魔！”
把心事说出来后，觉得畅快好多，掩面大哭起来。
张小凡大惊失色。让一个老人求别人杀死自己深爱的孙子，老维鲁该有多失望，多悲痛。
“干爷爷，狂笑他毕竟是你的孙子！不该由你起杀心！你先起来吧。”
伸手搀扶老维鲁，老维鲁扒拉开他的双手。
“我从冥界回到现世，知道我有个孙子，你知道我当时欣喜的心情吗？
我调查后发现他被不公平对待。这很好处理，布鲁斯家族可以轻易处理好这一切。
只要我孙子和我一起为布鲁斯家族服务，他的未来将一片光明。
但他不学好，非要走上另外一条死路，成为恶魔，任意剥夺他人的生命。
他不死，将会有更多无辜的人惨死！”
张小凡讽刺苦笑，“无辜！我来到罪恶之城这么久，就没有发现一个非侏儒无辜。我这么笨都能看出来，在这个城市，黑白颠倒，罪恶横行。
我相信，狂笑不会肆意屠杀侏儒。他杀害的，应该都是那些人渣！
侏儒才无辜呢。
哦，那些人渣残杀侏儒，残杀我们的同胞，不犯法。可以体体面面活着，甚至将屠杀侏儒当成酒后的谈资。
而狂笑杀人渣，就是万恶不赦，是吗？
干爷爷，我觉得你求我杀掉狂笑是个错误。”
“你不懂！”老维鲁决心说出更大的秘密。“狂笑已经研究出不死因子。就是你师父体内不死泉的精华。
狂笑不死，被捉住后将囚禁在暗无天日的地下，承受亿万年永恒的折磨。
而杀死他，他体内的不死因子将帮助他重生。
你不知道他现在的偏执模样。重生后，前生如梦，或许他将不再偏执。”
张小凡忽然记起狂笑小丑、毒藤女、狼王三人都是晓组织成员。在母亲的帮助下，他们已经复活过一次。或许死亡就是一个新生。
就像自己和李晓露、李晓霞三人。爱你中文网小说阅读_www.20zw.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