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p>
台长喊了一声。</p>
办公室的门被人推开，外面来人将信封放在桌子上：“这是昨晚的收听率。”</p>
那人放下信封就离开了。</p>
副台长看着李庆国：“台长，今天你既然来了，那就你来宣布吧。”</p>
李庆国点点头，没说什么，拿着信封，出了门。</p>
办公大厅里。</p>
他们看到台长和副台长一起出来的时候，都感觉有点惊讶。</p>
“好久没有过来了，今天正好来了，就由我来宣读一下昨天的收听率。”</p>
李庆国走到了前面，笑着开口。</p>
他说话的时候，环视一圈，视线落在了那边的蔡卓的身上，稍作停留。</p>
蔡卓坦然的与之对视。</p>
旁边的苏晓菲则是有点紧张。</p>
李元一脸的不屑，他感觉，不管发生什么事情，这一回，这个恐怖故事栏目，都彻底完蛋了。</p>
宋芳端坐在那里。</p>
柳云有点紧张，杜冉的脸上，也是颇多的复杂。</p>
她有点担心，这一次，万一还被恐怖故事给压了，那她就是在是太丢人了。</p>
“那么，我来宣读收听率。”</p>
李庆国深吸一口气，当着所有人的面，将手中的信封打开。</p>
他一打开，一低头，视线落在手中的纸张上，看到了上面的数据之后，整张脸，彻底凝固了。</p>
“台长？怎么了？”</p>
旁边的副台长小声的喊了一声。</p>
下面的众人，都感觉到气氛，变得有点不对劲起来。</p>
李庆国脸色接二连三的变幻，最后他稳了稳情绪，这才缓缓开口：“第一名，宋芳的深夜情感。”</p>
“第二名，柳云的时事新闻。”</p>
“第三名，杜冉的娱乐八卦。”</p>
李庆国声音说的很快，很快就把前面的全都宣读完毕。</p>
“最后一名，蔡卓的恐怖故事。”</p>
他说完话，当即把手中的纸条一收：“大家都好好工作吧。”</p>
李庆国甚至没打算在这里多做停留。</p>
宋芳嘴角一笑，对这个结果，早就见怪不怪：“我还是第一名！”</p>
柳云也是笑了笑，他看着杜冉：“看来，你还得再努力一下了。”</p>
杜冉点点头，面色也是稍有轻松：“你放心好了，我肯定会追上你的！”</p>
这一次，她只要没有被恐怖故事给横压一头，那她就心底放心了。</p>
办公室里，不少人若有若无的看着那边的蔡卓。</p>
“哈哈哈！蔡卓，没想到吧！你的恐怖故事，再次回到了垫底的行列！”</p>
李元一下子蹦起来了，看着蔡卓，满脸都是嘲弄：“昨天给你机会，你没有把握，这个可不能怪别人了！”</p>
“我早就说了，你们这个《鬼吹灯》，本身就不是什么好故事！”</p>
“你还以为自己捡到宝贝了呢？”</p>
他还想说。</p>
那边的李庆国已经和副台长两个人，正要匆匆离开。</p>
蔡卓一下子站起来：“台长，我想看看你手里的那个收听率的条子。”</p>
苏晓菲刚刚也被这个结果给打击了一下，但是现在听到蔡卓的话，一下子意识到什么，扭头看着正要离开的李庆国。</p>
其他人这个时候，也是齐齐看着那边的李庆国。</p>
众人的眼神，各不一样。</p>
“怎么，老蔡，你这是怀疑我报了个假的排行？”</p>
李庆国脸色一沉：“我李庆国当了这么多年台长，你还不相信我了？”</p>
蔡卓看着他，摇头：“昨天是我恐怖故事最后一期的内容，我就想看看自己的收听率，和怀不怀疑你没有关系。”</p>
李庆国冷哼一声：“既然不怀疑，那就别看了，这个数据太差了，你看了也是白看。”</p>
“真的，老蔡，你说说你，你好歹也是一个前辈了，但是守着这么一个栏目，做了那么多年，依然没有什么起色，而办公室里其他的后辈们，一个个超过了你，你就没有感觉到一点点的不好意思吗？”</p>
“昨天你们恐怖故事能够拿到前三名，这个数据，就很离谱，你自己的栏目是什么德行，你自己清楚！”</p>
“今天，才应该是你恐怖故事，应该有的排行！”</p>
李庆国说个没完。</p>
旁边的副台长也是看着蔡卓，瞪了他一眼：“没错！”</p>
“那个，蔡卓啊，你需要反思，你需要用很长很长的时间去反思！”</p>
“为什么做不好，为什么知道自己做不好，偏偏还怀疑台长爆出来的收听率的排行！这是思想问题，这是很严重的问题！”</p>
他连声呵斥。</p>
正说话的功夫。</p>
那边的大门被人推开。</p>
“昨天的听众来信！”</p>
门口负责送信的人拖了两个大纸箱子走了进来。</p>
“嚯，今天这么多呢？”</p>
有人惊讶了一声。</p>
那人笑笑：“是蛮多的，不过这两个大箱子，全都是恐怖故事栏目的。”</p>
“嗨，我说还真是绝了啊，你们城市之音那个恐怖故事这个栏目的听众，实在是太热情了！”</p>
那人说着话，将两个大箱子拖到了蔡卓身旁：“蔡老师，您收着哈。”</p>
“哦，台长和副台长也在啊。”</p>
那人本还想着和蔡卓说几句话的，但是看着台长和副台长也在，就没多留。</p>
他将剩下的其他人的信笺分发了一下。</p>
其他人所有的栏目加起来的听众来信，都不到恐怖故事一个栏目组的十分之一。</p>
差距巨大。</p>
办公室里，气氛变得格外古怪。</p>
宋芳、柳云和杜冉等人都没有吭声。</p>
李元的脸色也是变了又变。</p>
蔡卓看了眼自己脚底下的两大箱子的听众来信，又看了眼眼前站着的，一脸怒容已经定格了的台长和副台长，然后他又看了看箱子，又看了看台长和副台长；“台长，副台长，我们栏目倒数第一，还能拿到这么多听众来信？”</p>
“还真是神奇啊？”</p>
蔡卓语气冷冷。</p>
台长和副台长脸色青白变幻。</p>
“我说你是倒数第一，你就是倒数第一，哪里来那么多话！”</p>
李庆国一下子就火了。</p>
副台也是随声点头：“没错！”</p>
“哪里来那么多话了！蔡卓，你也是我们城市之音的老人了，应该懂点规矩的！”</p>
他还想要说话。</p>
那边的苏晓菲已经站了起来：“规矩是规矩，但是道理是道理啊。”</p>
“我们就想看看真正的结果不行吗！”</p>
副台长一瞪眼：“你一个小实习生插什么话了！”</p>
“信不信不给你实习证明了！”</p>
他才说完。</p>
忽然。</p>
有人急匆匆的跑了过来。</p>
“台长！台长！不好了！”</p>
“客服部炸了，炸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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