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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TM的脖子以下不能碰……岑思遥满脸问号, 不明觉厉。不给碰干嘛要诱惑她?她现在恨不得把大佬压在身下这样那样, 但仅剩的一丝理智还是让她开口问了句,“为什么?”

    “很简单,除非你会对我负责,和我结婚,不然你不能碰我。这是我的要求。当然我很愿意对你负责, 只要你开口,我可以和你结婚。在日本、中国结婚都行。”

    端木泠这话犹如一盆瓢泼而来的冷水瞬间浇灭了岑思遥的所有欲望,她悻悻地缩回手,低下了头,“我明白了。我不碰。”她现在还没做好结婚的准备。

    端木泠不悦地眯了下眼,没想到岑思遥这小混蛋宁愿紧急刹车也不想负责。“好,既然我们都提了要求也都愿意遵守,那么开始吧。”

    “嗯?开始什么?”岑思遥有些没跟上某大佬的节奏,某大佬直接用实际行回答了她, 吻如狂风暴雨而至,岑思遥被压在冰冷的墙壁和火热的身子之间弹不得。

    在缠绵的深吻后,岑思遥犹如离水的鱼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脸庞红扑扑,更似娇艳的花。端木泠亲吻着她滚烫的脸庞, 啃咬着她圆润的下巴, 最后来到她的耳畔。

    “遥遥,要是不愿意继续下去就推开我。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下完最后的通碟,端木泠开始越加亲密的进攻。

    气喘吁吁的岑思遥满脑已经热得没法思考, 她的身子也红烫的惊人,犹如热锅中煮熟的虾,就连原本冰凉的墙壁也早就被她捂热。花洒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关,浴室内静得能听清彼此紊乱的呼吸。

    端木泠的亲吻时轻时重,开始四处播种大小不一的鲜红草梅,岑思遥身子软得站不住,幸好有端木泠一手揽着才勉强靠着她站着,两人紧密相贴。

    推开泠吗?岑思遥现在完全没有力气,更何况她似乎也没有想过。

    对于泠的索取,她向来都是有求必应。这种纵容,岑思遥知道是爱,至少此时此刻,她是爱着泠。

    她约定中本来就是可以接受和对方的各种亲密行为,岑思遥更没有推拒的理由。她开始回吻端木泠,亲密的范围保持在脖子以上。

    简简单单的回应立刻成了撩原的星火。此时此刻端木泠也不再多想,不多纠结什么,她现在只想占友岑思遥,彻彻底底,一遍又一遍。

    岑思遥在清醒与混沌之间感受着陌生又人心魄的冲击。从浴室到卧室,岑思遥体力不差,但遇到端木泠,她也只有晕过去的份。她感觉自己就像一只漂泊在茫茫大海中的小船,不断地被海浪拍打,在大海中沉沉浮浮,摇摇曳曳,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靠岸。

    再醒来时已经是傍晚时分,和上次一样,岑思遥是被饿醒的,一样的还有,她身子骨好像被碾压了般,身上满是数不清的红艳草莓,而草莓播种者还是不在。

    岑思遥心情有点小失落。她多想恩爱后睁开眼能看见泠,但一想到自己体力不支晕过去前大佬的生猛,岑思遥既想见对方又害怕见到她了。真是太难为情了……

    肚子又咕噜噜地发出抗议的叫唤,岑思遥不得已只能起来。端木泠有替她清洗身子也给她穿了条睡裙,但除此之外什么都没了,岑思遥万万没想到自己也有真空的一天。

    岑思遥掀开被子下了床,脚刚踩实地她就双腿发软跪了下去,还好伴随一阵沁人心脾的冷香,温暖的怀抱和大手及时出现接住了她,将她打横抱入怀中,待看清是泠的时候,岑思遥开心地唤了她一声,但当感觉她火热的大手在抱她时就放在她的臀部,岑思遥小脸立刻烧开,毕竟她现在是真空中,身上的睡裙其实下摆不长,穿跟没穿差不多。岑思遥扭捏地挪了下臀部。

    “不要乱。”端木泠压低着嗓音,似在克制什么,但她的鼻息又开始紊乱。

    岑思遥看到她烧红的眼更加的如坐针毡,大佬的手更是热得像烙铁般,可她也不敢乱了,乖乖被她抱着,烫着,小脸都烧红了。

    端木泠艰难地吞咽了下,明明不久前刚发泄般占有了岑思遥,但看到她这副诱人的样子,端木泠又有些按耐不住了。

    她喜欢岑思遥,喜欢了十几年甚至更久,爱到入骨,最后化为无边浴望。食髓知味下,现在的岑思遥在她眼里已经是块香甜可口,诱人品尝的糕点,看着她,把她抱怀里,理智似乎都会瞬间消失了般。

    端木

    泠将岑思遥放回床上,可不等岑思遥开口说些什么,她已经将她再次压倒,火热缠绵的吻攻了上去。

    岑思遥被亲得七荤八素,断断续续才把话说完,“我、我饿了。”她现在想吃东西了,大佬不会还想继续吃她吧,呜。

    端木泠爱不释口,亲吻着那滚烫粉嫩的小脸蛋,在她耳边喝气,“好,我这就‘喂饱’你。”

    !!!

    “不、不是这方面的饿。”岑思遥觉得大佬在戏弄她,忙推了推身上忙活的她,撒娇道,“泠,我肚子饿了,想吃点东西嘛。”

    “嗯,我也饿了。”一旦踩了油门就不舍得轻易刹车的端木泠啃着岑思遥带了点婴儿肥的圆润下巴含糊地说着。岑思遥被亲得心痒痒,她眨巴着麋鹿般圆溜溜的眼睛,天真地说了句,“那我们快去吃饭。”

    结果她听到泠在她耳边轻笑了声,不管是笑声还是灼热的气息都撩得她心如鹿撞。

    “遥遥,‘喂饱’我。”

    看着眼前浴火翻腾的那双墨黑双眸,岑思遥心忽然漏跳了一个节拍似的,不可思议之下又是满满的欣喜。

    不管大佬再强悍也是女人,女人都会想要被疼爱的。岑思遥撑着酸软的身子想要爬起给大佬疼爱,喂饱她,结果她发现大佬直接把她睡裙往上一撩,然后倾身开始品尝于她而言无以伦比的美味佳肴。

    !!!

    原来“喂饱”是这个意思。

    岑思遥感觉自己不行了,真不行了。

    这回她很快就又晕了,羞晕的……

    腾云驾雾间岑思遥却哭了,虽然打记事起就没怎么掉过眼泪的岑思遥这会也就象征性地掉几滴泪,但她心里头真的相当委屈,身子没什么气力,嗓子更哑了,肚子饿得咕咕叫。

    端木泠听到了,连忙停下她的下一轮攻势,将我见犹怜的小家伙抱了起来。“真饿了是吗?其实我刚刚已经让人准备吃的了,乖,别哭,我给你洗洗就带你去吃哈。”

    “嗯嗯。”一听终于有的吃,岑思遥才收起她的金豆豆。没想到自己居然哭了,怎么越来越矫情了……

    怕真饿坏她的小家伙,端木泠给岑思遥洗澡的时候再三克制才没有再乱吃豆腐。但被端木泠强势抱在怀里的岑思遥却依旧如坐针毡。大

    佬的手掌跟烙铁般灼烫,那扑洒在她脖颈的呼吸也是烫得惊人,那盯着她身子的目光也让岑思遥本能地感到瑟瑟发抖。

    总觉得她此刻可怜兮兮好像大佬的掌下猎物,第一次她喝醉了,印象不深,刚刚可是清醒的,虽然还被弄晕了。原来做那些亲密的事是那种感觉,让人又害羞又害怕但又很期待。大佬太会了,有时候温柔似水,有时候又狂涓如浪花拍击,她则像被随意摆弄的玩偶,又似随浪摇曳的小舟,被好好照顾一番下来,无论身体还是心情都亢奋到了极点,犹如置身云端,身心明明很累却又舒服到极致,这种矛盾的感觉是岑思遥第一次体验到的。

    还有,她现在都不好意思直视泠了……

    太害羞了。

    明明害羞这个词打她记事以来就几乎不存在过,但在泠的面前早就各种觉醒,今天更是羞得直赛含羞草,连脚趾头都是羞答答地缩在一起。

    小家伙洗个澡怎么一身皮肤比刚刚更加红烫了?

    “在想什么?”端木泠将唇凑到岑思遥的耳边,这灼烫的气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撩红了岑思遥后耳根和脖颈,端木泠只觉呼吸一窒。小家伙这种无形撩可真致命。

    岑思遥红着脸低着头,无措地绞着手指,然后摇了摇头,声音软糯,“我、我想吃饭。”

    她身后的端木泠眸光一深,而后宠溺地笑了下,“好,吃饭。”先喂饱她,再继续“喂饱”她。

    用餐期间,岑思遥感觉自己被泠火热的视线盯得心中警铃大作,为避免又被羞耻地扑倒,岑思遥饭后机智地提议去滑雪。

    端木泠担心地问她膝盖的伤,岑思遥娇嗔道,“你现在才记得我膝盖有伤的哦?”刚刚她的腿又被压又被折的,都不见大佬多怜香惜玉。

    端木泠很喜欢岑思遥跟她撒娇耍赖的样子,“乖,裤管卷起来我再给你揉揉。”

    “不用了不用了,现在其实不怎么疼了。”虽然泠现在嘴上说的是卷裤管,但岑思遥可不敢保证某大佬会不会借由揉伤继续揩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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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更,后天,周二

    064 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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