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有架打, 葛力姆乔就激动了，一定要贴身保护目标人物的安全，屁颠颠跟着君麻吕走了。
我突然想起一件被我遗忘了好久的事情：“师父, 话说你竟然对葛力姆乔不感兴趣？”
大蛇丸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我很少对已经钻研过的课题感兴趣。”
“……？”咋个意思，还研究过异世界呢？我心中惴惴。
我们走进一间已经布置好各种仪器的房间, 边上的男人在将黑绝搬进来后, 恭敬撤退。有一抹阳光透过角落的通风口照进屋内, 笼罩在大蛇丸的身上。他回过神, 眸中异彩连连：“之前与你说的阴阳遁术, 世人草草将精神能力定位阴遁, 医疗忍术定为阳遁。我却有不同的想法。阴主死, 阳主生。”
……艹，下一句宁不会就要创办道教修仙？
大蛇丸双手结印，地面缓缓升起两副棺材，棺材板落地, 里面是两个垂着脑袋有皲裂状纹路面如土色的瞧着有点儿熟悉的面孔的人。
我：“！！！”这个意义上的研究过啊！研究过死人啊擦！林正英道长救救孩子！
我大惊失色, 差点没直接跳起来。
诚然小乌和小葛都是“死灵”, 但我至今都记得某部僵尸片里，主角自己把自己关在庙里然后那僵尸从天而降众人逃脱无门的莫名有点搞笑但更多恐怖场景。虽然眼前这两人没穿着清朝服饰，可那模样儿一样一样的啊。
这个老男人都搞了什么鬼啊！
两个人动了动眼睛, 竟然聊起了天。
“这个术, 秽土转生吗？看起来不像是在木叶内，没见过的人呢。”
“早跟你说别鼓捣乱七八糟的东西, 现在我们被叫上来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情。”
会……会说话啊，这样倒觉得不可怕了呢= =。
我松了口气，上下看着面前两个土人，总算是想起来为什么觉得熟悉了。可能是因为现在他们灰头土脸的, 和岩壁上的石像相似度很高。
“初代和二代？”
然而大蛇丸没给我们寒暄，或者在他看来，两位棺材板都盖不住的人只是他的工具，不值得交流。
他纯粹以介绍的口吻跟我说道：“秽土转生最早来自于二代千手扉间，不得不说，二代的确是一个天才，研究出来的很多东西都让人心动不已。经过我的改良，秽土转生已经不再像之前那样呆板，只能当个人/肉/炸/弹。他们能发挥出生前十之一二的能力，而且除非封印，无法死亡。”
“……哇哦。”我木着脸，“为什么不是百分百呢？”
“在他们自身意志的操控下，可以改进到百分百，可如果任凭他们本身的意愿，施术者如何操控呢？”大蛇丸说，“也有办法可以最大限度保留他们的意志，制定一个大目标，只是有些费力不讨好，我手上的人已经足够用了，没必要。我有一些收集的癖好，原本弄这个，也是为了给猿飞老师一个惊喜。”
惊吓还差不多。
我脑中灵光一闪：“我觉得还是可以有必要的啊，你都说了，二代也是个科研小天才，那你为什么不让他帮你呢？多傻呀，这么好一个不会背叛的劳动力。”
大蛇丸：“……”
大蛇丸咬牙切齿，“你可真够聪明的。”
“好说好说，师父教得好。”
“你刚刚说的猿飞，是日斩？”扉间自动过滤掉不必要的信息、或者说自己无力干涉的信息，说道，“过去多少年了？他竟然还活着？”
“好的很呢。”我叭叭道，“可智慧了，年纪一大把，干啥啥不行。前头放走了自己的好徒弟，后头放走了自己的好同门，谁问上不得说一句有情有义。”
大蛇丸皮笑肉不笑：“……胆挺肥啊。”
我讪笑道：“嘴瓢，嘴瓢，放走您这个天才就是他做的最正确的一件事。”
“哼。”
“日斩的徒弟。”扉间懂了，“看来日斩到底是有些心慈手软。若非情况紧急，看中他甘愿自我牺牲的火之意志，我也不会临危受命。”
“自我牺牲就火之意志了？”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勾起了那些年险些被鼬咔擦的痛苦回忆，我忿忿道，“但凡有其他的解决方法，自我牺牲就是最下乘的手段，有什么好值得骄傲的！玛德，上梁不正下梁歪，一下子歪几代。”
扉间：“……臭丫头。”
柱间哈哈干笑道：“扉间，小姑娘说的也对嘛，生命才是最重要的，咱们这两个都黄土一抔的人，就别管这些了。”柱间扭头看我，“这位算是扉间的徒孙，小姑娘也算是曾徒孙了？”
“……”我表情扭曲，硬邦邦道，“我师父已经判出师门了，别攀亲戚。”
tui，平白想占我便宜！
大蛇丸睨了我一眼，凉凉将话题转为最初：“我之前说，我认为阴为死阳为生。生死之力，常规难以判断，所以召回已死之人，不论生之力还是死之力，等你能用，自然可以给他们的‘不死之身’造成伤害。接下来我会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如果你做不到，我会再尝试其他方法。”
我惆怅道：“一开始就地狱难度不好，你确定我不会被打成小饼饼吗？”
“我不会给他们下命令，你可以自由调度，如果他们不听话，你再和我说。”大蛇丸目光斜向扉间，眸光微闪，我看出来他对我刚刚奴役二代的提议有些心动，“你可以用写轮眼去尝试攻击，寻找感觉。”
“写轮眼？宇智波的人？”扉间蹙眉。
大蛇丸狡黠一笑，通灵出两人后头一次和他们说话：“听说二代历来对宇智波怀有戒心，今日一见，所言非虚。怪不得培养出的团藏也如此激进。”
扉间冷冷道：“我并非针对宇智波，只是为了村子的安危而已，否则也不会细心教导诸如镜的宇智波族人。换成其他任何家族的人，我都是一样的态度。”
“是啊，再让他们反过来监控宇智波？您可牛逼坏了。”我磨牙，“听说让宇智波建立木叶警务部是您的主意？”
“是，毕竟是创村两大家族之一，也是为了防止再出现诸如斑的跟随者那样与木叶为敌的人，让他们尽可能融入木叶，为木叶的建设做出贡献。”
我凉凉一笑：“有一个词叫做捧杀。意思就是过分地夸奖或吹捧，使被吹捧者骄傲自满、停滞退步甚至导致堕落、失败。终结之谷宇智波斑落败死亡后，宇智波就不再是木叶超脱的存在。诚然他为创建木叶付出了心力，却也因其反复的行为，将宇智波落在尴尬的境地上。警务部，维护村子治安，直接掌控监狱，在木叶这样一个弹丸之地，不亚于权力巅峰。他们配仅凭一族掌控吗？”
柱间焦急忙慌道：“斑他只是一时……”
“留下的宇智波自认和斑划清界限，接受得心安理得，然而身为宇智波人，我也不得不说一句，他们太过自以为是。这份荣誉，来自于斑，他们没资格也没能力接手。我能想到的事情，精于政务的二代您，会想不到吗？”
我不知道是爷爷还是曾爷爷还是曾曾爷爷的那位祖宗的手札上，就记录了宇智波的发展。当然，他是为宇智波能够在村子里说一不二而感到高兴的，也因为差一步就能直接当村长家族，对斑没少吐槽，婚姻就是其中一件。
我说团藏看起来小脑瓜子也不咋聪明的样子，怎么没事儿就勾搭我们优秀年轻一辈，又盯着族地搞小动作，感情都是学来的。
我双手环胸，嘲讽道：“不过真有意思啊，一直想‘造/反’的宇智波这会儿还好好的，当初盛誉天下的千手一族却快泯然于众了呢。”
扉间惊怒：“你说什么？”
“问你的好徒弟呗。”我摊手。
他要不阴阳怪气的，我也懒得和他说什么。谁让他自己撞上来，好像多大公无私一样。最讨厌这种又坏又想立牌坊的人了，跟大蛇丸一样纯粹地随心所欲不好吗？
大蛇丸看戏看得兴致盎然，眼瞧着两人土屑哗啦啦地掉，终于再次站出来说话：“嘛，两位也不用太焦心了。现在村里头一切都好，在位的已经是五代了，还是初代您的孙女纲手。说起来，我们还是同期呢。”
“是吗？”柱间又开心起来，傻乎乎地在那笑。
扉间恨铁不成钢地看了他一眼，捂住脑袋。
大蛇丸蛊惑道：“二代留下的那些资料，我侥幸看过。二代对写轮眼一事，早有研究，曾提到，宇智波人经过失去爱的痛苦后，大脑会分泌一种特殊的查克拉，因此促进进化。小徒聪慧，无师自通，提出了某些猜想。不知二代，可有兴趣？”
我：“……”第一回说我好话，就是利用宝宝。
扉间意味不明的看向我。
我撇嘴：“看什么看，想象力，懂？不过和您只想一探到底掌控所有不一样，我对此产生兴趣纯粹是为了可持续发展，走上正确的进化道路，实现共同进步，避免可能发生的手足相残。”
扉间直接问道：“你们想研究什么？”
大蛇丸：“跟我来。”
两人走过去，对着一堆仪器嘀咕起了我完全听不懂的东西。我猛然意识到我错怪葛力姆乔了，不是他这个眼线当的不合格，就是真·搞不懂。
不仅我不懂，初代也一脸的懵逼，我两面面相觑，初代撸了撸袖子，提议道：“不然……咱换个地方活动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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