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遇见事情虽然爱分析但我不是福尔摩斯就算是福尔摩斯也不可能件件事情都能分析出一个结果。
所以我拿着皮套看了半天也想不出这个皮套到底在事件中扮演着什么角色?
“正凌如果你实在想要知道我觉得不妨可以试着和童帝交换一次消息?”兰萱见我陷入了沉思忍不住这样提议了一次。
我摇摇头有些索然无味的放下了皮套。
毕竟一个突兀的出现的小妖不见得能引发我多大兴趣?即便他说接近阿瑶是为了辛夷。
可是阿瑶也在我这里如果她真有什么线索我可以有大把的时间来问的。
再说这个皮套还不一定和事件有着必然联系呢?
见我摇头兰萱也不再提起这个事情只是问询了我一句:“正凌你的意思是这个皮套可以不列入重点调查了?”
“嗯暂时这样决定吧。毕竟眼前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我给予了兰萱肯定的答案。
我和兰萱的对话到这里就算把重要的事情都商议完了。
而接下来的日子我开始过的平静且有规律起来。
对于艺术家的调查有了明确的方向所以变得紧密而忙碌起来就如兰萱所说一切先从那个死亡电影的源头调查起来并不算难事。
为此兰萱成立了特别的调查小组至于我就是统领这个调查小组的人。
由于某种不能说出口的心理我依然拒绝暴露自己的身份对于我这种心理兰萱深深的了然但是也劝告了我一句话大概就是我能理解你觉得自己现在能力有限不想让大家失望所以不想要公布身份的心理。但我还是希望你记得我曾经说过你存在就是一个精神上的安慰。
聪明如兰萱从来不点明要我做什么或者是应该怎么做?只是三言两语点到为止就好。
我能明白兰萱的意思这个身份不可能隐瞒太久了。
不过她还是对那个小组宣布我是她从外面请来的人就负责领导这个小组。
很简单的交代也不说明我是谁干什么的?更不说明为什么要请我这个外人来主导这一次的重要调查但奇怪的是那些组员也纷纷接受并没有半点的不满和疑问。
我知道这并不是兰萱用了什么高压政策而是她极高的威望让人们自觉的对她信服。
我偶尔也会想如果我公布了身份?这个家族的人又会用什么样的态度对我呢?会像对兰萱那样吗?想起来这个问题我就很忐忑。
我已经不可避免的对火聂家越来越在意而且在意的很自然我自己也分不清楚这是灵魂中的本能还是我觉得火聂家的人打动了我?
说是统领工作实际上也算不上忙碌。
我的主要工作无非就是每天听一下手下这些能人的调查工作进度如果调查方向我认为出现了偏差可以适当的调整一下。
这样看起来这个所谓的统领好像‘打酱油’的事实上又很重要的样子我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抱着忐忑的心情没有什么自信的去做以为自己肯定到最后也就是装模作样的打打酱油。
却没想到偶尔也会在听汇报调查进度的时候灵光一闪给出一些建议。
而事实证明这些建议很有效果从很多方面加快了调查的进度而那些组员看我的眼神也渐渐的从平静变得有一些尊重在其中了。
我很珍惜这种尊重感觉好像自己也越来越认同家主这个身份不然按照以前我的性格根本不会在乎别人怎么看?
在这边工作很顺利。
在另外一方面我变得无比‘勤劳用功’而这种勤劳和用功甚至超越了我在山门的岁月。
只因为我迫切的需要力量所以丝毫不敢懈怠自己。
每天在固定的时间会出现在公司大多数时间都会在练功房各种的练功修习和纯粹的修者不同他们更注重灵魂层面术法功力层面的修习就算身体上的锻炼也只是为了养生。
绝对不会去练习有杀伤性的武家功夫练功的人都知道真正的武家功夫伤身。
但猎妖人面对的战斗那么特殊这种武家功夫也是非常有必要去练习的在偶尔汗流浃背的时候我会想师父从小就给我打下了这方面的基础并花大代价为我熬制汤药补身就像一场早有准备的事情。
好像他无比笃定我会是一个猎妖人。
不过这种想法又被我否定只因为在山门之中的岁月师父表现平常。就把我当做继承山门传承的一个修者并没有半点提起我会怎么样特殊我虽然被师父赶出山门但我并不认为师父会骗我一直都是如此。
自然武家的功夫只是我锻炼的一部分。
更多的时候还是修习道家的术法搞笑的是我这个灵觉差劲儿的人对任何的术法修习起来都像一个笑话常常是浪费了很多时间连基本的沟通感应都做不好只得放弃。
有些浪费我那牛逼师门经历了那么多岁月收集起来的各种道家法术了。
可我也没有因此而颓废毕竟我在山门所学也不是以这些道家的术法为主师父只是说在有兴趣的情况修习也是无害山门主修的毕竟还是阵法。
所以在这些天我最拼命修习的是阵法的各种哪怕有一天费尽心力布置完一个阵法以后累得睡在了练功室我也觉得内心无比的满足。
在这里我可以全心全意的投入修习除了陷入昏迷的苏灵再也没有人能来这间练功室了。
我并不知道我的进步有多大毕竟我山门的传承最大秘法还是涉及到两件儿东西本命阵印和本命阵纹如果少了这两件儿东西按照师父的说法我那牛逼师门那么多年的传承也会流于平庸。
但我并没有办法在这两样上进行修习在山门那么些年师父并没有把这个最核心的东西传给我和正川哥。
或许他是认为时机未到而其它的原因我不敢猜测。
我只能给自己定下来一个目标那就是无论如何在阵法上取得长足的进步。
一切原因还是因为师父的一句话不管传承是不是流于平庸但若在阵法上的造诣能够到玄级阵法的布置百分之百的成功并且一人能够独立的在一定时间内完成绝对没有人敢小看这个人的实力即便那个神秘的江湖中圈内人也是如此。
我是已经忘记江湖梦多久了?我自己都想不起来了可笑的是生活就是这样当你忘记了当年的某一个追求时你却发现其实你已经身在其中了。
这些就是我这些日子来生活的全部。
我也曾想我是否该多投身关于聂炎的力量上?只是我无奈的发现我脑中存在的那些功法信息全部都需要大量的灵魂里来支持。
除了那组特殊手诀的前几势我的灵魂力不足以支撑聂炎留下来的任何术法。
那大名鼎鼎的《镇妖咒言》更是想也不要想只是生涩的念出小半段我的灵魂力就会如同流水一般的消逝。
更无奈的是灵魂深处的封印根本纹丝不动好像就如我分析的一样只有在遇见了妖的情况下并且引发了某个点的愤怒封印才会松动。
但我明明偶尔就能感觉那封印的阵纹有些地方黯淡的明显好像就要崩溃的样子却没想到是如此的强悍。
莫非我应该从封印的事情上去想一个办法?但是面对那强悍的并且是布置在灵魂上的高阶地级阵法我并不认为我现在有任何的办法能够撼动它。
另外还值得一提的事情就是我肩膀上那个所谓的灵魂印记越来越深了一个清晰无比的爪子已经明显的浮现出来。
带着一种不真实的沧桑感和力量感就这样出现在我的肩膀就像一个精美的纹身。
可惜的是它并不是纹身却像是在我身上的一个紧箍咒。
从练功室出来已经是晚上11点多了我在洗脸的时候看着这个纹身就有这样的想法。
而思绪好像也会因此而凌乱就比如我笃定的认为师父不会骗我是真的吗?那在那个莫名其妙的村子里发生的一切又该如何解释?连正川哥好像都知道些什么?
是我自己一直逃避着为师父找借口吗?
带着郁闷的心情推开了窗户窗外夏天的痕迹已经消退的越来越快秋意越来越深是有些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