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中文网 > 网游小说 > 高俅不踢球 > 正文 第十六章 皇上缺钱
    “赵挺之……啧啧赵挺之啊……”

    笑着摇了摇头高俅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这么个人了本来好好的圣贤书读着偏偏要走权宦的路子结果还走不好只能是这样高不成低不就的混着实在是太有意思了。

    暗谍的人不知道高俅心里面在想什么听见高俅如此嘀咕心中一动压低了声音凑到了高俅的身边说道:“大人需不需要我们把这位吏部尚书给……”

    “行了!一个跳梁小丑罢了除了他自己之外肯定也没有人会搭理他的暗谍做好你们自己的事情就行!”对于赵挺之这个人高俅是觉得没有什么关注的必要随口说了两句之后便转移了话题“那什么京畿禁军的改革事情进行的如何?王厚那里没有遇到什么麻烦吧?”

    “麻烦是有一些的不过属下离开的比较早王将军那里好像没有什么问题。”

    暗谍离开的时候禁军整改还没有遇到事情所以他也不是十分的确定了。

    “好像?你这个可真是……”

    高俅很想训斥这个暗谍几句可是想想自己也没什么好说的人家又不是没有仔细打探只不过他在东京汴梁的时候确实没有出现什么问题自己还能说什么了?

    只是东京汴梁那边京畿禁军的改革一事确实是让高俅有些担忧。毕竟禁军改革与吐蕃诸多部族内附不同这件事情虽然说已经开始步入正轨了可是稍有差错还是会重蹈覆辙。毕竟东京汴梁那个地方别的不多有权有势的人就特别的多真要是出现个人一搅和还真不知道会出什么事情了。

    跟京畿禁军的改革比起来吐蕃诸多不足内附的事情却是不用高俅多操心了。这么长时间过去第一批迁移的吐蕃部族应该是已经到了岭南等地方了在这种情况下只要接下来继续顺着原先的规划去完成自然是不会出现什么纰漏的。而且这吐蕃部族迁移还有一点是京畿禁军改革不能与之相比的那就是吐蕃诸多部族迁移一旦开始就不可能再停下来了一旦有人妄图插手其中必然是要落得个粉身碎骨的下场。

    要知道这些吐蕃内附的部族的百姓本身可都不是什么好人不管是男女老少只要拿得起刀枪的那就是一个士兵内附的事情对这些人很有好处真要是有人出来阻拦他们会如何应对还用得着多说吗?正是由于这种特殊的情况反倒不会有人敢插手吐蕃诸多部族内附的进程。

    只是京畿的禁军改革着实是一件麻烦的事情到最后会发展成什么样高俅是真的一点的把握都没有。

    其实就在高俅离开东京汴梁的当天有一些事情已经不可阻止的发生了。

    当王厚送完高俅离开东京汴梁之后刚一回到家正好就碰上有人前来禀报说是有两个人带着高俅的书信前来找他已经在客厅里面等候多时了这让王厚觉得很是奇怪。有什么事情刚才高俅为什么不跟他说呢?

    等在客厅之中的那两个人自然是拿到了高俅‘推荐信’的李直方和武松。

    其实按着李直方的性格来说实在是不愿意跟武松一同前来毕竟武松之前的为人处世实在是让人有些看不惯。虽然说武松来投靠王厚是高俅同意了的还亲手写了举荐的信件可是在高俅被贬谪、出知杭州的这个时候本来跟随着高俅的武松却是选择了留下来进入禁军之中这就让李直方觉得有些不合适了。

    自古以来忠孝节义都是中华民族最基础的道德价值观如果说是高俅主动开口让武松留下做些什么那李直方自然是没有什么好说的。可是武松这样一个跟随了高俅很长时间的人在这个时候却离高俅而却显然是不忠不义的表现这让李直方如何能接受的了?只不过这件事情李直方也是没有什么开口的立场所以说才没能开口。

    不过李直方可是不会忘了在七、八年之前高俅以一个小孩儿面貌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武松就已经跟在高俅的身边了如今发生这种事情让李直方心里面就有些疏远武松了。

    武松当然也知道李直方多少有些看不起自己可是这里面的事情李直方又那里知道的那么清楚呢?人家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可是旁观者未必能够知道当局者所面临的全部情况如此一来旁观者又怎么能够说看的清楚呢?

    就拿自家的公子被贬一事来说旁人或许觉得没有什么毕竟宦海沉浮、几起几落都是十分平常的事情可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自己的公子这一次做的确实有些不大妥当了说不得这辈子都没有机会重新回东京汴梁了。武松不是不想跟高俅一同离开东京汴梁可是这一去之后就再也回不来了以后又该如何呢?

    原先的时候武松只是一个街头卖艺的市井之徒在跟了高俅这么多年之后多少也学到了一些为人处世的道理可是最初武松同意跟着高俅其实就是想求一个安稳的生活。本来自家的公子当上了殿前司都指挥使武松还觉得十分的高兴毕竟自己这就算是有出头之日了高官得坐、骏马得骑谁又不想有这种待遇呢?

    现如今自家公子落难若是自己没有机会也就罢了可是自家公子偏偏给出了这么一个‘上进’的机会武松觉得自己有必要为了自己的后半生做出一个选择。当然在他成功之后也是能够照拂自家的公子这样也就不会显得如何了。

    李直方和武松两个人各有各的心思在跟衮国长公主告别之后便往王厚的住所赶去了。虽然说京畿禁军已经要开始改革了不过最近这些日子还是在整理人员的资料所以说王厚也还是在家中的。

    果不其然就在李直方和武松到了王厚的家中之后等了没多久王厚就回来了。

    从李直方的手中接过了信件王厚草草的看了一遍皱起了眉头随后又舒展开了“高大人还真是……那什么你们两个人的情况我已经都知道了不过现在禁军才刚刚开始改革虽然说我也想尽快给你们安排个职务不过这爱要等他们将禁军的人员信息完全梳理完毕之后才算是可行。你们二人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可以先在我这里暂住几天等回头我去整顿禁军的时候你们跟我一同前去你们觉得如何?”

    王厚说的很是委婉其实他就是觉得李直方和武松两个人可能是没有地方住所以就让这两个人住在自己这里了毕竟高俅已经离开了东京汴梁李直方和武松两个人总也不好再留在衮国长公主那里了。说的这样婉转这对于他这样一个武将来说其实已经是十分的难得了。

    当然王厚能有这样的表现其实还是多亏了高俅。高俅在心里面将李直方与武松两个人的基本情况都介绍了一遍末了又是好一通嘱托这自然就让王厚上心了。而且王厚也是见过武松的就在王厚之前第一次回京的时候被高俅拦下的时候武松就跟在高俅的身边如今不看僧面看佛面自然是要好生对待。而李直方就更加特殊了原来他就做过县尉更是有过捉拿贼寇的功绩就算没有高俅的这封信王厚也会对其刮目相看现在有了高俅的这封信自然是锦上添花。

    面对王厚的这番话李直方与武松对视了一眼随即开口说道:“既然如此那就只能叨扰大人一番不过京畿禁军的改革事情总也是一件重要的事情不知道我们需要再等待多长时间呢?”

    “这个……可能就是三五天的时间吧!毕竟也不是说要从头收集这些人的情报只不过是将信息梳理一遍挑出那些老弱和年幼的也就是了时间上应该是要不了多长的。”

    其实之前的信息已经收集完毕现在要做的是整理一下虽然说那些老弱和年幼的不可能打发回家了但是京畿禁军整改势必不能将这些人跟那些青壮的放在一起训练这不仅对他们来说是不能承受的对王厚来说也是不能接受的因为这些人确实是会拖后腿。

    “三五天的时间倒也不是很长如此就麻烦王大人您了!”

    武松低头想了一下不管如何自己也只能是这样说了。

    李直方好歹跟衙门口的那些差役还有些交情有事情可以去找衙门口的那些老朋友帮忙可是他武松能怎么办?难道还让他去十字街口打拳卖艺吗?真要是那样做了往后武松也就别想着再回来了。所以说对于武松来说其实他是没有选择的。

    就这样李直方和武松便在王厚的家中住下了只不过却不是住了三五天而是一待就半个月下去了。

    这半个月的时间里京畿禁军的全部情况其实都已经梳理完毕了只不过在向当今皇上提交改革具体的方案的时候却是遇到了麻烦。

    京畿禁军改革的事宜最早的时候是高俅用‘省钱’提出来的不过因为京畿禁军的情况实在是太过糜烂所以说到了后面赵佶已经是主动地来做这件事情了都用不着高俅多说什么。只不过在心里面赵佶还是没有忘了高俅最开始说的那些。

    可是王厚提交的奏折上面却要求赵佶拨下一大笔款项来训练禁军这让赵佶如何能够答应呢?

    看着王厚送上来的奏折赵佶幽幽地叹息了一声“唉!年初的时候就已经拨过钱了本来高俅那个家伙还告诉朕以后都可以剩下一大笔的钱来可是这还没等到来年呢现在就又要朕再出一笔钱还比年初的那一笔更多这让朕……真是……唉~!”

    “皇上!京畿禁军的军械早已老旧营地也需要重建再有些其他的地方需要开销这笔钱是省不得的啊!”

    王厚自然是知道让赵佶掏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可是他又有什么办法呢?这笔钱要是不拿出来的话禁军的改革怎么进行下去?难道靠自己的这一身正气吗?

    “朕当然知道这笔钱省不得可是……这么多的钱完全能够将经济的禁军全都给武装起来了难道军械往年就一件都没有换过吗?那些钱都去了哪里了呢?”

    身为一个皇帝身为一个还算是明智的皇帝赵佶知道这笔钱不可能生下来可是真要让他出这笔钱却是没那么容易了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在割他的肉一样了。

    “那些钱么该在哪里就在哪里这些年虽然说用了不少但是多少还能搜出来一些吧?唔~!真要是这样的话不仅这笔钱能够生下来估计还能有不少的结余吧?唔~好像就是这样啊!”

    就好像是在念经一样坐在一边闭目养神的韩忠彦嘀嘀咕咕的说了这么一大堆。

    不过他这番话却是提醒了赵佶自己怎么就糊涂了?往年拨下去的钱可是不少但是那些钱都没有到了禁军的身上如此说来必然是有人贪墨了只要好好查查这一帮人肯定能搜出来不少到时候别说是这么一笔钱就是再有个两笔、三笔的赵佶也能够轻松应对了。

    想到这里赵佶忍不住看向了一边的曾布轻咳了一声之后开口问道:“那什么曾大人京畿禁军的事情是由你一手查办的那些人现在都在哪里啊?”

    “这个……少数几个被下狱了不过更多的老臣只是让他们先回家反省并没有做任何的处置这件事情之前已经禀告过。”

    曾布犹豫了一下随即将这些事情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