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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妍现在很好，小妍真的很好。”华毕妍一遍一遍重复。
她心里又怎会不明白？如果自己都那么痛苦，不会喊不会哭的师父，又会难过到什么地步？
自己一再逼他，利用他，早就让师父恶心了吧。
可华毕妍不想再等，一刻也不想等！那都是用人命在等！
她的身体有什么关系？活该千疮百孔！
她如果不千疮百孔，就有更多的人千疮百孔！
只是，她不能再这样用蛮力，她现在必须要静下来。
这一静下来，华毕妍才发现自己早已瘫软无力，筋疲力尽。
如果不是师父抱紧她，她只想躺到地上，这样无声无息地死去该多好。
“小妍错了。”华毕妍伏在师父怀中，小声说，“对不起师父。”
风承羲抱着她，把她的双手握在自己手中，温柔用脸贴贴她的额，轻声道：“小妍什么错都没有，睡一会就好，师父陪着你。”
他理解错了，华毕妍说的错，是错用了不会对师父有效的药！
真正对师父有效的药，是她自己！
华毕妍咬牙，对不起，师父。
她抬起头看向风承羲，眼中有多少泪，就有多少期待：“师父还爱小妍吗？”
风承羲多想低下头吻去她的泪，可现在他更想让怀中的人安睡：“从师父第一次见小妍，这就是个不需要回答的问题。”
风承羲轻轻抚着她的背，“小妍不要难过，你一定会有咱们的孩子，师父向你保证！”
华毕妍抓着他的衣襟，哀哀求，“小妍不要师父保证这个，小妍只要师父保证一件事。”
风承羲想对她笑一笑，可他仍然只能抽动了一下嘴角：“小妍说吧。”
华毕妍深深凝视他的眼睛：“请师父保证，让小妍永远爱您！”
前尘往事，一件件一桩桩，从风承羲脑海中掠过。
风承羲清楚，从他挑开前世小妍的红头盖，她第一眼看到他时，她就爱上他了！
她对他的爱，从来没有间断过。
可小妍的恶运，从爱上他开始！
其实小妍只要不选择他，她完全可以很幸福。
风承羲脱口问出：“小妍为什么要选择师父？”
华毕妍用双手，捧着他的脸，轻启朱唇：“这个问题没有答案，这是小妍心甘情愿的命！师父想让小妍不要命吗？”
风承羲把手指放到她唇上，蹙起眉，轻轻喝斥：“小妍不要胡说。”
华毕妍拿起师父的手指，笑了：“看，师父手上也染了花丹娇，”
她把他的手指朝他嘴里送，“师父尝一尝，很好吃。”
风承羲轻轻推开她的手。
华毕妍拿回自己的手指，放到嘴里吮吸，她看着风承羲，笑颜如花：“师父可以不要，可小妍甘之如饴！”
“不是”风承羲想说，他对小妍的爱无怨无悔。
可他真正希望的，是让小妍得到真正的幸福啊！
都是因为他不计后果的自私，让她坠入悲痛的深渊。
到如今，他还有什么资格来向她解释？
华毕妍把风承羲的手贴在自己脸上，目光深情：“师父如果一定要让小妍选择，”
她看向他微微笑，“小妍就选择，是爱师父，还是更爱师父，还是更爱更爱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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