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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吧，少年！希望和道路都在你的前方。
勇敢迈步向前走。
不回头，不后悔。
真正的少年，在死之前都是少年！
即使是耄耄老者，在咽气之前都是少年。
只要你的心是少年。
灭城前倒数第12小时。
张小凡飞在空中看到外面等待的人群已经非常稀少，再有一个小时全部可以进入地下了。
“任狸！不必维持秩序了。打扫一下四周，如果丢弃的行礼中有御寒的，都带身上。”
忽然在天空中看到数十辆车驶来，带着大包小包。
任狸带人拦住他们，领头车辆车门打开，下来花拳花进一家人。
张小凡落到花进面前。
“任狸，你去忙吧，我来接待亲家翁。亲家翁，你们有什么打算？”
花拳花进抱拳陪笑：
“问金力士您老人家安。
我有心想随您迁移。但故土难离，离乡情怯。我和家人朋友都放不下。
我们商量一下，虽然不走，但总觉得离你越近越安心。
我们特意赶来。就坐车上不下来。观察情况再做定夺。”
张小凡点头。
“好。
你们就等在车上吧。
我在送走他们之后，会尽力而为，你们如果相信我，就等着。
最好是出城等着，那样最安全。”
花进摇头苦笑，“金力士，您老人家不知，出城通道被军方切断了。”
“哦？”张小凡有些讶然，图穷匕见了吗？
自己还奇怪为何大家都不肯出城避祸，原来是因为这样不能出城避祸。
可见时空定数的必然性。
时空确实是最难以了解的东西。比识文断字都难。
灭城倒数第11小时。
素家里的地下河两边挤满了浩浩荡荡的队伍，足足有三十多万人，几乎清一色都是侏儒。
张小凡从罪恶之都飞到地下河，在人群中找到小露露抱在怀里冲上高空。来回在天空上飞，边飞边大声喊叫。
“请注意，我马上打开时空之门。那边冰天雪地，大家要做好防冻保护。
走时候一定要有秩序。
请注意，这次不是小孩子先走。而是重机枪班。
重机枪手和侍从先行进入时空之门。负责在另外那头打出阵地，挤压冰兽空间，留出我们建城的空间。
谢尔盖高地移民第二批进入，负责引路。
剩下的人是第三批。
不耐寒的小孩子和女人老人最后走！”
小露露被他抱着也不害怕，眼睛咕噜咕噜着对飞来飞去很好奇。
喊完话后张小凡忽然塞给小露露一个卷轴。“打开它！”
小露露拿起卷轴，对卷轴两端的圆圆银钉非常好奇，试着用手抚摸。在张小凡屡次催促下，方才展开卷轴。
卷轴初始空白无字，忽然间出现一个漩涡。漩涡周围亮光闪耀。
底下的人不认识小露露，只认得传说中的金力士。
“那个小女孩是谁，为什么金力士要抱着她？”
“她拿着卷轴做什么呢？”
正在众人疑惑不解的时候，漩涡从无字卷轴上飞出，落在河里。好像是个亮闪闪的月亮倒影在河面上。
“太小了，大一点，大一点！”
张小凡不停催促。小露露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爸爸，我浑身疼。”
糟了，小露露还没长大，负担不起大的时空门。
现在的漩涡大人只能爬过去。漩涡另外一边雪花纷飞，北风呼呼。
“谢尔盖高地！天哪！我有看到老家了。”
一个谢尔盖高地老移民喜极而泣。张叔手脚哆嗦，感动不已。
“太好了，我终于可以埋在谢尔盖高地了。那是我生活过最美的地方。”
地面上张小凡真身掉落下一块大肉，化为水娃御风飞行，冲入小露露体内。
小露露不喊疼了，脸上露出笑容：
“嘻嘻，真好玩。”
张口每说一句话，就会有一股泉水随话音喷涌。眼睛鼻子耳朵嘴一起向外淌水。
“乖露露，别光顾着玩，让时空之门再大些。”
时空之门旋转着变大。
最外面一圈没有影像，不是时空之门的这头也不是时空之门的那头。好像门框。
中间水波嶙峋，这头就是地下河，那头则是滴水皆无的谢尔盖高地。
几只冰熊懒洋洋卧在雪窝里沉睡。
一头冰熊忽然抬起头。抬头朝这边闻嗅，好像感觉到了这边人的气味。
张小凡大喊，“糟糕！只剩下十小时了，快，快！”
近百挺重机枪，三百多人的机枪班抬着它们，首先进入时空之门。
三头大冰熊忽然全部抬起头，发现了陌生人闯进它们的领地。
一声怒吼，三只大冰熊手脚并用狂奔而至。近吨的体重压得冰雪吱嘎吱嘎响。
“预备！进入机枪攻击范围，进入最大威力范围，再等等。射击！”
最先抵达的两只重机枪被四个人抬着，手忙脚乱固定位置。两个人指挥，两名机枪手操枪射击。
“哒哒哒~~~~”机枪口喷出火舌，无数机枪子弹带着红色尾迹飞向三头巨大冰熊。
冰熊厚重的脂肪和坚硬的皮毛抵挡住子弹。但子弹越来越多，终于撕开了他们的表皮。
鲜血顺着白色毛发躺满全身。
它们依旧悍不畏死，拼命攻击闯进它们领地的陌生人，但只能迎接死亡的命运。
那头幼小的冰熊见势不好，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机枪手们都是普通的凡人，却轻易杀死了三头巨大冰熊。攻占了冰熊领地，获得生存空间。
这就是张小凡索要重机枪的原因。重机枪在他们这个修为阶层毫无作用。但能让普通人拥有恐怖的攻击力，是普通人防卫冰兽的最佳选择。
而且重机枪普通人使用最适于防守，所以新谢尔盖高地移民不会往外无限制扩张。不会再像原来那些侏儒一样触怒恐怖的冰鸟，降下冰雪暴风，被迫远离。
张小凡凝视谢尔盖高地的雪，好美啊。忽然想起小时候第一次到达谢尔盖高地。精疲力尽倒在冰天雪地里濒临死亡的情形。
山一程，水一程，
身向榆关那畔行。
夜深千帐灯。
风一更，雪一更，
聒碎乡心梦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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